,我便明白了,人是分三六九等的。
而这个分界线便是钱和权。
我想我是早熟的。
七岁的时候,我便知道塑料、铁、废纸是可以卖钱的,垃圾可分可回收和不可回收。
我不是我妈,我比她现实,爱情不是我的全部。
为了赚钱,我捡过垃圾、做过童工、卖过报纸……现在还沦为了舞女……
我不怨天尤人,这世界上比我悲惨的人多的多,我一直都是靠着自己的努力来得到想要的东西……一直都是……
可,怎么就这么难这么难呢?
长的漂亮,人家说你以色拉活,谁看到我的劳苦我的付出我的辛劳了呢?
“好了,好了,你告诉我他是谁,我帮你要回来,好不好?”唐小逸蹲下身子,将哭的泪流满面的我抱起,护在怀中,轻轻地安抚着。
我抽噎着小声说,“你这么好心?难道你想从中抽回扣?唐小逸,不带你这么黑心的?我们这可是血汗钱呢?”
其实我知道他不在乎这点钱,可这样温柔的唐小逸和方才吼我的唐小逸,让我一时无法适应。
请原谅我的心直口快!
“香朵儿!老子在你心中就这么龌龊?”他火大地吼我,伸手拦住一辆的士,打开门,一把打横抱起我向车里走去。
“那你也跟他一样,打着我的注意?好吧!若是非要在两人之间昨个选择,我选你!”我知道唐小逸对我还是有兴趣的,不然他也不会扔掉一个大美女来找我。
“哭得像小狗似的,谁要你!”他嫌恶地把我推到一旁的座位上,忿恨地吼着。不过动作还是挺轻柔,至少没弄疼我。
“你不跟我做,干嘛对我这么好?”我再没心没肺,也看得出他对我是真的好。
“老子犯贱成不?”一声怒吼,吓地我刚飘出去的心神马上归位,他嘴角扭曲成一个自嘲的笑容,一言不发地把住我的后颈,猝不及防地将自己的唇压止我因讶异而微微开启的唇瓣,纠缠挤压,轻啜的呼吸交织着他诱惑的鼻息,舞动着激情的旋律----
“唐小逸----”不想你还吻我!
你个没立场爱撒谎不诚实的男人。
他不理会我的挣扎,文风不动固住我,纠缠我的舌。
呼吸被吞入那散发着浓烈男人气息的唇间,肺里的空气被抽光一般。
近乎窒息的恐惧感,我不住的挣扎,他如狂风样席卷我的唇舌却愈见激烈。
头脑因缺氧开始昏沉,腰肢酥麻,抵抗越来越无力。
不知道什么时候,愕然发现自己无意识的开始回应他的吻。
“我他妈的真想吃了你!”他含着我的唇,重重地吮吸,浅浅地咬着----
不忍、不舍、又恼的要命、恨的要死!
我轻笑,呵呵----真是个别扭的男人-----
暧昧(上)
雅岚休闲吧,环境古朴典雅,又不失现代豪华,总体风格为中西合壁,突出休闲与随意,具有十几套不同风格的单间以及幽雅别致阁间雅座,温暖的瞪,泛着黄晕,不仅不低俗反而很有意境,细节处甚至有些旧时二三十年代江南的情调,大气中透着细致。
被唐小逸牵着走了半个小时,又坐了半个小时计程车,饶我再好的性子也被磨暴了、再好的体力也被磨软了!
跟着他进了包厢后,我猛地甩开他的钳制,一个猛子扎进柔软的沙发上,瘫软成一滩泥。
包厢里的男人帅、女人的美,可我全无欣赏的意思。
“小逸,你怎么把她带来了,丫头明天不是还要上课吗?”看似挺寻常的问话,其实内有玄机的很。
“在路上碰到的,脏的像被遗弃的小狗,看着可怜就带了过来!”唐小逸的回答中,有着淡淡的冷漠和疏离。
“小逸,你把这祖宗带来,今晚又不想上场了?”问话的是王子,接话哥,“醉卧美人榻,宁死也甘愿!”
果然人家还是有点文学修为的。
他们都是玩家,从女人胸脯、男人菊花堆里爬出来的资深玩家,自然早就看破我和唐小逸之间的猫腻。
对于此事,我采取不搭理不解释不参与的态度。
歪斜着躺在沙发上,呼哧呼哧地用手做扇,扇风解署。
程俊不甘寂寞地凑了过来,“怎么了?妹子,闷闷的样儿,谁欺负你了?”
“哥,您还猜对了,确实有人欺负我了!”
“看出来了?告诉哥,谁欺负你了,哥替你做主!”说这话时,眼睛却飘向唐小逸,一脸的调笑,一嘴的酒气。
唐小逸也看向我,唇边飘着一弯淡淡的笑容,似洗耳恭听,似玩味嘲讽----
“前段时间接了个活,按时完工,质量保证,可老板挑三拣四不肯付余款!”
我说的这人,姓李名富贵!锦绣房地产的老板,老色鬼一个,我和周周两个月前接了为他别墅做壁画的活儿,活儿都结束一个月了,可尾款到现在还没结清。
这话说了一半,后一半是他竟然以这个做要挟,暗示我陪他上床、做他情妇。
我cao他祖宗十八代,姐虽然看起来不纯情,可却一直都没做过不纯情的事,唐小逸除外!
想到前天下午他以还款为借口将我堵在校门口,又死皮赖脸拉我上车的情景,我就恶心想吐。
周周说,一葛优范伟的结合体,愣装纯情小男生吃嫩草!
我呸——
我也不是没遇到过借由接活打我们主意的人,可这周富贵不是一般人,跟周雨泽他们也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