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郡主故意把话说的又长又慢,顿时屋内雅雀无声,次妃脸色从铁青变成紫红,站起身对宁安郡主恶狠狠地道:“怎么,方才郡主还在外面说礼仪呢,这会儿对了我,就不顾礼仪了?”
“我不过是把当初您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罢了。”说着宁安郡主把身上的披风解了,交给身边的丫鬟:“这屋里热,我难免暴躁,还是先把外面衣衫宽了,免得到时又和人吵起来。”
宁安郡主和次妃,到底当时有多大冤仇?吴桃心中更感奇怪,但还是跟着宁安郡主走到席上坐下。
席面是按照今日来的客人预备的,多了宁安郡主一位,于是别人都有些尴尬地不敢入席,宁安郡主的眼瞧着剩下的座位,笑着道:“杜姨在这家中,倒是越来越忘记礼仪了,难怪方才在外面,杜家小姐,连行礼都忘了。虽说是亲戚,可也有国家法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