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那个昏庸宠信伶人的皇上?那个杀父杀兄的皇上?林景止颇为失望,可也未在脸上表露出来。
舒无虞见他沉默,又说道:“将军,我现在说的话你可能不信,四皇子,也不是善类,不要被他表面上的所作所为蒙蔽了。有些人,表面表现的醇厚善良,而背地,却指不定做出什么事。你若信我,就告诉您父亲。若是不信,也请您父亲不要赴礼部尚书的约。至于为什么,我现在跟你也解释不清。”
舒无虞也不知自己说了什么,也很难跟他说清楚为什么,心里越是着急,就越是像胡言乱语。
林景止看着她,像是着急又像是泄气般踌躇不定的样子,伸出手摸着她的头:“你这小脑瓜子,成天想些什么。”
彼时,他温暖的手掌搭在她的脑袋上,将她看作是一个小孩子般。
舒无虞抬着头,仰望着他:“哎呀,你就信我这一次。”
她快要急死了。
“你这样,我很难相信你说的是真是假。父亲的事,他自然有他的考量。何况,他在上京,我在通州,我就是有心也无力,想跟他商量这些事,就是于事无补。”林景止无奈说道。
“不,不用很久,你们就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