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心里也急,可是眼下儿子铁打了心一样,她说话他哪里听的进去。她心里同样知道,这样做其实是帮了两个孙儿。
不过她仍是说了一句:“岱岩,你…”她只想叫他下手轻一些而已,唉!
舒无虞扶着祖母,看她的样子,身体已经很累了。
不多时,齐管家带人抬着两张宽木凳出来,整齐的摆在众人的面前。同时,手中拿着五指粗的短鞭。
众人了然,屏息的看着舒老爷。
舒羡看着这场景,不禁大喊:“父亲,父亲,都是舒羡让我喝的酒,儿子是被冤枉的啊。”
舒蔚一听,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舒羡,又哭着对舒老爷说道:“父亲,不是的,都是他,他灌我喝的酒。”
“呸!你被劫匪吓得尿裤子,又跟劫匪说父亲有钱赎你的时候,怎么不说是我让你尿裤子的。”舒羡破口说道。
“舒羡,你敢说你没有让劫匪不杀你,你敢说你没有说父亲有钱赎你?什么都赖在我头上,你不是人!”舒蔚也破口大骂回道。
舒老爷看着两人互相指责,心里又气又失望:“够了,还不嫌丢人是吧!”
说罢,舒老爷又叫齐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