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这样一捣腾,我的睡意就全无了。
“没事别一大早扮女鬼,扰人清梦!”我对她娇嗔道。
“又做了什么梦了?”我开玩笑地说:“让本半仙为你解解梦!”
“我梦见你撞邪了。”她一副神神秘秘的神情,凑近了我的耳朵轻声说。
“你这死女鬼,就是不甘心看我睡得香!我若要撞邪,那也必定就是撞着你。”我气不打一处来。
“谁让你将手机铃声设置大清早震天巨响啊?吵醒我了,你这家伙也甭想继续睡!”
我已经完全清醒了,从床上一跃而起,冲上前去,追着死命地搔冯友卿的咯吱窝。
“哈哈哈!”冯友卿屈身弯腰,左抵右挡我的凌厉攻势,可最终还是被我逮住,疯狂挠痒痒。“我求饶,求饶!”她笑得喘不过气来。
接下来,我俩又开始了争抢洗漱间地盘。
没办法,我们从大学开始,就是一对欢喜冤家。
……
星期一要调整过来,马上进入上班的节奏。
我打开衣柜,犹如阅兵,一眼扫视我所有的装备。
作为专业的美工师,我对颜色的挑选和搭配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