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仁甲很气愤地说,“这户人家真不是东西!畜生!”
小二接过话头,“确实!秦生秦生,不就是qín_shòu不如的畜生嘛!”
秀秀计上心来,想到一个整治不孝子女的好办法,偷偷跟路仁甲道,“你别急,我有办法。”
俩人吃饱饭就回房休息,不再出门。
入了夜,小县城便安静了下来,只听到更夫打梆的声音,梆~梆~传得老远。路仁甲穿着夜行衣,偷偷从窗户飞出去,悄悄潜入白天那户人家,神不知鬼不觉地进了户主的卧房。
按照秀秀的吩咐,秦生和他媳妇都被路仁甲点了昏睡穴,然后他拿出那把削铁如泥的匕首,大胆地抬起其中一人的脑袋,不甚熟练地用匕首帮俩人把脑袋上的头发剃得干干净净。期间由于路仁甲的剃头技术不娴熟,还不小心刮伤了俩人的头皮。
哦,都怪匕首太锋利了!不然就是天色太暗了!总之不关他的事!路仁甲一点歉意都没有地想。
第二天,天刚刚亮,两声尖叫便从秦生家传出来,吵醒了大半个县城。周围的邻居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纷纷走出来,“看——那是什么?”
两把乌黑黑的长发被挂着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