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景煜微微低头,沉声道:“儿臣无事,只是前阵子受伤得了父皇不少的珍贵药材,父皇还特地派了何太医去儿臣府中,为儿臣把脉诊疗。如今儿臣已经痊愈,今日进宫特地来叩谢父皇的赐药之恩。”
“你已痊愈?”箫齐晟闻言,将他细细打量了一番,眉头随即微皱,沉声道:“朕上回听何太医说你是伤到了肺腑,这才多少时日,竟然痊愈了?景煜,虽说你年轻身壮,可也不能太勉强自己。若是果真痊愈便算了,若只是好了一星半点,你还是继续好好养伤吧。”
听闻这番话,箫景煜有片刻的恍惚,虽然他面上神色没有丝毫变化,可是内心却十分意外。
从小到大,他就是所有皇子之中,最不出众的一个,更是最不受皇帝的一个。
再加上年少气盛时,为了一时意气,触犯了皇帝的逆鳞,处境就越发的艰难了。最初第一年,别说是与之谈话,皇帝便是正眼也不看他一眼。
粗粗算来,皇帝方才那一番话,竟多过这两三年时对他说过的所有的话。
皇帝对箫景煜的转变,别说是箫景煜本人,便是连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