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年亲了温婉的脸颊:“媳妇。我有分寸的。”
温婉哼哼道:“你有什么分寸?若不是我那药好,我明天铁定下不了床。本以为你贴心。却没想到竟然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人。”
白世年呵呵傻笑着自己忍不住,说了一堆软话。温婉也不是真想跟他计较。若不是自己顺了它的意,他就是再武功盖世也弄不成。一副说话都没力气的模样:“困了,明天还是早些起。否则又得给人笑话了。”
白世年乐呵呵地说道:“好。”
结果,温婉第二天又睡到辰时二刻(早上八点才起来)起来的时候,温婉摸了摸腰,酸得厉害。咳,两字,痛苦。
白世年用完早膳,陪了温婉一会就出去了。他是不愿意去处理这些琐碎的事情。想跟温婉多呆会。但有些事也推脱不得。
如夏瑶所预料的。白家宗族的意思,是希望能修缮一下宗祠。这几年白家的宗祠都破败了。特别是经历那次的事情以后,感觉更为破坏了。当然,是白家的人在知道白世年打了大胜仗的时候就有这个意思。不是白世年娶了温婉才兴齐的。
白世年自然是不反对修建宗祠。但是白世年也没大包大揽,只说,该怎么摊派,摊派到他头上多少他就出多少。不过还言明自己如今自己还欠了广源商行的债,哪里还敢腰大气粗说自己出了全部的话。
至于温婉的嫁妆,白世年没多想。那是温婉的东西,也是将来留给他们孩子的东西。一个大老爷们要是惦记媳妇的嫁妆,不说伸手,光有这个想法都得羞死。
温婉觉得有些闷,取了书来看,看了一会也看不下去,丢一边,心情烦躁着。拿棋盘来,下了不到半刻钟,也是下不下去了。一个人要熟悉陌生的环境,是需要时间的。
想着新婚之夜做一件亲手缝制的笑东西,给白世年聊表下心意“去,给我把我未作完的绣活拿过来。“
温婉所谓的绣活,绣了半年,还没完工。锈的那东西,夏瑶抿嘴笑,不发表意见。夏影看了说是鸭子,夏娴更夸张,说是像野鸡。最后温婉逼问夏瑶,夏瑶才开口说夏影夏语说像鸭子野鸡都是夸奖,按照她的说法,那就一堆杂草(简单就是一堆乱线)。
温婉自此受到严重的打击。丢开不愿意再绣。可这里又闷的慌,主要是温婉对这里不大熟悉,想回府邸里。想来想去,想到了刺绣了。
夏瑶说那估计在郡主府里。温婉直接说道是带来了。夏影跟夏巧按照温婉所说的,找了一下,还真带过来了。夏瑶对此只有敬佩的份了。看着不管事,其实所有事都在温婉的心里。啥都没落下。连快绣品都不放过(温婉吐槽:对于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件绣品,她不把它记得牢牢的,对得起自己戳了无数个洞的手嘛!)
温婉取来四不像的绣品,下了二十针,戳了十多针到自己手上了。不耐烦,反正白世年也没回来。先放一边,等会让它上场发挥作用。
温婉想起祠堂里那群白家一群的老者知道她是弗溪公子时候怪异神情。问着夏瑶:“难道我的名声,还不如弗溪公子有名?他们那么激动做什么?”怎么说,因为众位大儒捧她的缘故,她如今也是天下有名的才女。怎么一个弗溪公子,才一个十一岁的少年。至于让他们这么激动。
夏瑶笑道:“郡主,你是尊贵郡主,权势财富是不消说的。但是弗溪公子不一样。”一个是天潢贵胄,靠着先皇跟当今圣上的宠信有了尊贵的地位。一个是靠自己一身的才学扬名天下。对世人来说,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