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心头一热,只觉全身酥□□痒的,简直不能自持。
半晌,朱禹辰才放开她,仍是目光深邃地看着她的脸颊,吴越不禁更加面红耳赤,思忖片刻,伸手去解开自己的衣衫。
她身上穿的是一件竹青罗裙,外面罩了件杏黄簇金绣半臂,她慢慢解开半臂,露出颈下一大片雪白肌肤来。
朱禹辰本来年近二十六,正是血气方刚之龄,怀中拥着吴越柔软身躯,鼻中尽是她少女淡淡体香,不由口干舌燥,胸口像压了一块巨石般难以呼吸起来。
这世上男女之情爱本是第一大诱惑,更何况抱着的是自己心上之人,朱禹辰瞧着吴越的手缓缓向下移去,心口呯呯跳动,全身血脉一骨脑地便向头上涌将上去,手也忍不住伸向吴越衣衫,只轻轻一扯,那衣衫便解开了来。
“公子赎了越儿,越儿便是公子的人了,可越儿还没有侍候过公子”,吴越身子微微有些颤抖,她向朱禹辰怀中又缩了一缩,低声说道,“今晚越儿、越儿——”
朱禹辰觉得她身子发热,正难以自持,却听到她的话,猛然间便像被人喝住,用一大盆凉水自己头上浇下一般,心中一颤,他伸手摁住吴越正要除下罗裙的手,道:“越儿,你若只是想要谢我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