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心月:“哦?”
雷纯道:“我不计较姑娘为神侯府找出了苏梦枕,所以姑娘最好也别救他。”
天心月闻言思考了一瞬,过儿微微笑了,她轻声问:“雷姑娘想要他死吗?”
雷纯面色微动:“我当然不想他死,那毒不会杀了他。”
天心月轻笑:“原来这毒的作用是控制他。”
雷纯一惊,自知失言。她抿住嘴角,重新打量起天心月,天心月面带病色却仍然柔柔弱弱地站在她的面前。
雷纯无法习武,天心月也无法习武。
雷纯忽然道:“你一定要与我为敌?”
天心月向她行了一礼:“并非我与堂主为敌,而是堂主要与我为敌。”
雷纯定定地看着她,忽而问:“你不插手京城?”
天心月:“我为什么要在乎京城?”
天心月问得奇怪极了,这句听在雷纯的耳朵里却像根针。
不在乎京城,雷纯听懂的天心月的言下之意——她不在乎六分半堂又或是金风细雨楼。
她凭什么不在乎!
没有了群芳谷的天心月,若是失去西门吹雪和江廻光的庇护,谁都可以轻易的杀死她,令她陷入不堪又泥泞的境地里。不,她本就是从那境地里挣脱出来的,她借着神侯府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