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宏狠瞪了她一眼,回头看着王氏,却也是面有难色。
王氏叹气道:“这是棋姐儿惹出来的祸啊!”
如果不是谢棋使下那阴谋诡计,让谢葳陷入后悔莫及的深坑,三房不会跟长房闹到如今越来越对立的地步。于是接到请柬的客人也很为难,去给王氏长脸的话未免让三房不快,不去的话又太过失礼。于是乎城中选在这日办宴的人就多了起来,大伙都有理由礼到人不到了。
谢宏听见这话,更是无地自容。
但是不管怎么样,亲还是得成,宴还是得办。夫妻俩只得打起精神来迎客。
谢棋果然没有回来,于是谢琬陪着谢葳在三房里描绣花样子。
谢葳道:“如绣赠我的那两块帕子上,用的是蔷薇彩绫线,这种线咱们县里可没有,她是哪买的?”
去黄家住了几个月回来,谢葳脸上早已看不见落寞和心伤,如今的她显得更加像个沉着的大姑娘了。谢琬跟她彼此都没有再提起翠怡轩里发生的事,谢葳没有提,便说明了她对谢琬有着提防。而谢琬不说,是她没有这个必要。
除了这层心照不宣,两厢面上都像是没发生过什么似的。自从从黄家回来的这几日,不是谢葳到谢琬的抱厦里来伺花弄弦,便就是谢琬到三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