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手去做,若是有需要我的,就跟我说”后宅的事儿,陆昳基本上不管,不过陆昳知道,贾萱也不是那苛刻的性子,恐怕是有人手伸的太长,做的太过了,她刚好借着这个事儿发作呢。
贾萱点头,转头就说起了第一次出远门的儿子,“祁安现在也不知道走到哪儿了?”
“按照行程,他们这会儿应该正在船上”
“是啊,这会儿应该在船上,这孩子第一次坐船,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晕船?”儿行千里母担忧,祁安离开这几天,贾萱连觉都睡不好,就怕这孩子路上遇上什么麻烦。
“放心吧,有钱二跟着呢,他会照顾好安安的。”要说陆昳不担心,也不可能,毕竟是儿子第一次出远门,只是父亲的感情大多更深沉一些,不太会表现在面上。
“嗯”
“睡吧”陆昳拍拍贾萱的肩,两人相拥而眠。
第二天,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的陆家众仆心惊胆战的被钱大召集到了前院。
“陆家这宅子我们住了十多年了,你们中最早的,也在陆家呆了十多年了,我自问,赏罚分明,对你们并无苛刻,然俗话说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