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般忧虑却不能让姚太太瞧出来,如今姚太太身体比平常还不如,又神思不属的。自己显得秉性刚强,或是立得住,便好似一把主心骨,能撑住她一点心神,不至于更坏了身体。
想到这一节,姚宝茹脸上挤出一点笑影儿。端了一把小杌子,放在姚太太架子床的脚踏上,斜斜地坐了,又倚床沿儿,抓住姚太太的一只手。
“难得娘今日精神好,到底张太医的脉息好,这才吃了几副药就眼见得要大好了!”
又讲了几句宽慰话儿,有心想说几句新闻分她的心,偏生这些日子忙乱,竟没什么话头。最后还是想起上辈子一些老掉牙的笑话来,讲了几个应时的。见姚太太眉头松了些,心里头有了主意,编了几个故事,说是《洗冤录》一样的,不过是侦探小说里用的多的桥段。大抵新奇,一时间姚太太却听住了——别说姚太太了,屋子里几个,如意、吉祥并廖婆子均是听入了神。
见姚太太暂时能忘了病痛,姚宝茹又用心了几分,故事越发离奇惊险起来。
“吴大夫可惊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