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老夫人又不能反悔说不罚他了,那以后子孙还不得有样学样?
尚老夫人不开口,已经在她面前吃了挂落的尚二太太更不敢提了,所以尚明杰一连在祠堂里跪了三天。
今天尚老夫人打发了人去接林玉滨,便对尚明杰道:“你表妹要来家里做客,便不罚你了,好好去收拾一下,一会儿去府外接你表妹。”
尚明杰一愣,然后垂下眼眸道:“那我去跟祖宗告个罪。”
但这一去就在里头呆了一个时辰,直到洗砚来说林玉滨进了街道,他这才揉着膝盖起身。
洗砚心疼的扶住他,“二爷也真是的,老太太都说您今日不用跪了,这到头来疼的还不是您自个?就是老太太和二太太看了也心疼啊。”
尚明杰横了他一眼道:“废话少说,赶紧去接表妹。”
说罢将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让他把他拉去侧门。
洗砚苦着脸道:“怎么是废话了,明明是金玉良言。”
“你懂什么,错了就得罚,我现在已不是孩子了,不能再像以前那么混来了。”而且他也需要找个地方静静,想一些事情。
满府之中唯一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