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高,还厚,墙上可站一人,背后还可再通过一人,她爹显然对四十多年前的庚午之祸耿耿于怀,所以才将住的地方修成这样。
她刚住进来时还觉得这墙白修建了,其用途可能永远用不上,谁知才多久就用上了。
林清婉叹息的看着远方想,她现在反倒不怕流民了,就怕是有人假冒流民。
“姑奶奶,”白梅小心翼翼地给她披了一道披风,轻声道:“风大了,我们下去吧。”
林清婉看向天边渐渐落下的斜阳,微微颔首道:“走吧,今儿天气倒好,不知晚上有没有月亮。”
林清婉才下墙楼,阎虎便带着余柱回来了,俩人将查探到的消息一综合,便来跟方大同汇报,“估摸着有五六百人,肯定不是一般流民,不然伪装不到这个份上。”
余柱补充道:“我估摸着是有人把流民拉起来训练过,要说他们有多厉害也不至于,我在瞭望台上远远的便看见他们成群往这边走,还是近了他们才开始趴下做伪装的。”
阎虎点头,一脸肃然,“那种伪装也就能骗骗普通老百姓,别说我们,就是我们手底下的长工都能发现,所以他们受训应该不久,就是不知领头的人是谁,又是谁在针对我们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