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怪?”
“在门口徘徊了半个时辰,像是要找人,但又没有去敲门。”
谢时闻言,也往那看,那妇人年纪约莫三十出头,穿着简单朴素,怎么看都不像是跟昌鸿堂有什么关联的人。
已至午时,正是昌鸿堂护卫换守的时辰,里面的人也陆续出来,秋娘望眼欲穿,可久等不到独孤羊,直至门再次关上,她终于意识到不能再这么等着,或许他根本就不在里面。
她转身往大街的方向走,准备去打听下这城里的更夫和倒夜香的人住哪,他们是半夜出没清晨归去的人,说不定见过香香。
“大人,她走了。”
谢时说道:“我去看看,你继续留在这里。”
沈瀚急忙说道:”大人,跟踪这种辛苦的事,还是我去吧。”
“不,我去吧。”谢时伸了个懒腰,头顶晒得好像要冒烟了,“大夫说,每天不能晒太久,而且,容易黑。”
已经黑成碳球的沈瀚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像明白了什么,甚是无奈:“大人慢走。”
谢时摆摆手,翻身从屋顶跃下。前面的妇人走得不算快,见了人就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