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义凛然一席话,倒让秦易咂舌:“我靠,娆娆,你特么跟老杜在一起待久了,被他洗脑了?老杜骑马技术不行,却有心让这项运动普及全国。啧啧,我怎么越瞅你们都像一对儿。”
“难道,我们不是一对儿?”杜黎一双浓眉轻拧,看他的目光寒寒。他淡淡扫了一眼秦易,接着娆娆的话,解释说:“目前我们可以肯定一点,管特想利用这件事一箭双雕,娆娆如果真有大不测,那么,所有的锅都会由风凯来背,他想让我们两两相斗,坐收渔翁之利。”
萧清清歪着脑袋问:“师母,其实我还是不懂,风凯赛马以后如果不能再举行,管特会有什么好处啊?”
坐在一旁沙发上的苏悦终于开口:“前天,我跟东云省马术协会会长一起吃饭,他透露,管特明年夏季也打算搞一场比赛。应该和他的这场比赛有关?”
秦易吃惊道:“那个老匹夫搞比赛?这个老匹夫只看利益不吃情怀,当今这局势,搞马赛劳民伤财,搞不好就亏本收场,他怎么会想搞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