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提的要求,我履行了,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吗”她说得毫无感情,语气之中是能冰冻一切的寒冷,话说得很轻很轻,但是,给予骆曜笙的打击,却是很重很重。
她已经被折磨得筋疲力尽,遍体鳞伤了,他想要的,她都给他了,一切都已经两清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交集。
理想总是丰满而美好,而现实,总是残酷不忍,曾经许诺要共度一生的人,如今她却不得不选择离开,而自己最珍贵的第一次,却给了一个自己不爱的人。
她突然好恨,好恨这个世界,但此刻,她更恨,眼前这个不顾她的感受,肆意而粗暴地将她毁掉的男人
听到付溪茜这没有丝毫感情的冰冷话语,骆曜笙的身体牟然一怔,墨眸圆睁,眼底充满了惊讶。
这个女人,竟然要求他放了她休想
刚刚泯灭的怒火再度升起,骆曜笙狠狠地一甩,松开手中的钳制,将付溪茜甩到了床上。
始料未及的付溪茜,身体直直地往床头那一侧摔过去,因为未能及时做出反应,头重重地撞击在了床头硬实的木板,发出一声让人毛骨悚然的沉闷的撞击声。
“啊”
这突如其来的痛处让付溪茜痛叫了一声,顿时脑袋一阵晕乎,但却没有立即昏迷,意识犹存,略显迷糊。
“付溪茜,我想你忘了,我当初提得要求是当我的女人,直到我厌恶为止,我还没说厌恶呢怎么能放你走在我完全厌恶你之前,要走妄想”
抛下这段狠戾的话语,骆曜笙便头也不转地往房外走去,脚步踏出之际,重重地关上身后的门。
伴随着他的离开,房内原本略温的温度渐渐变得寒冷,连着付溪茜的心,也跟着冰寒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