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看到一个和商奕笑相似的小姑娘的出现,看着沈墨骁几次情绪失态,黄子佩突然没有之前那么自信了,或许发生了关系,日后有了孩子,这才是最坚定的感情纽带。!分隔线!
谭亦将商奕笑接出来之后,汽车直奔药材市场的方向而去,看着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呆愣愣失神的商奕笑,谭亦也没有再开口说什么,有些事只能让时间来冲淡。
距离锦医堂不到五百米的地方,原本这里也是一家中医馆,只不过因为大夫的医术一般,再加上和锦医堂的距离太近,这家医馆几乎到了要关门的境地。
可是今天,医馆却换了一块崭新的招牌,红绸缎盖住了照片,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倪氏中医馆五个大字,接手这家医馆并且在短短两天时间就开张的人正是被赶出师门的倪大夫。
“爸,你不要伤心,师叔说的对要走的我们留不住。”大堂里,邹广白安抚情绪有些失落的邹老爷子。
如果说之前大家对倪致远还有几分复杂的感情,毕竟如同兄弟一般相处了二十六年,而且倪致远以前伪装的太好,邹广白一直将他当成了亲大哥。
可是如今,倪致远另起炉灶也就罢了,让邹老爷子和邹广白痛心的是锦医堂竟然一下子走了十个坐镇的大夫,其中甚至还有邹家旁系的人,至于中医学徒就更多了。
“广白,我老了,以后锦医堂的招牌需要你撑起来。”邹老爷子的确很痛心,可是老爷子性情豁达,虽然心里头难受,不过也算是看开了。
就在此时,听到外面的噪杂声,邹广白眉头一皱的起身向着外面走了过去,却见锦医堂的人正挡在大门口,而另一边带头的人竟然就是倪大夫,跟在他身后的还有那些从锦医堂离开的坐诊大夫和学徒。
“小师弟……不对,现在我已经不是邹老爷子的徒弟了,我该称呼一声邹大夫。”倪致远一副小人得志的张狂模样。
倪致远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脸色难看的邹广白,“今天是倪氏中医馆开业的好日子,虽然说同行是冤家,但邹老爷子也是德高望重的前辈,我特意过来请老爷子给我的中医馆剪个彩,大家一起热闹热闹。”
“滚,你马上滚!”邹广白气的脸都变色了,见过无耻的,却没有见过倪致远这么厚颜无耻的人,他这是上门挑衅吗?
倪致远冷声一笑,表情陡然一冷,“邹大夫这是给脸不要脸了,哼,锦医堂这些年可都是我做牛做马撑起来的,现在你们卸磨杀驴,担心锦医堂会关门大吉!”
“子是中山狼,得志便猖狂!今天我算是见到了。”商奕笑推开围堵的人群走了过来,笑眯眯的看着挑事的倪致远,彪悍十足的活动着自己的手腕,“听说倪大夫你医术高明,不知道能不能自医自治呢?”
“你想干什么?”倪致远脚步猛地一个后退,戒备的看着想要动粗的商奕笑,之前他可是见识了商奕笑彪悍的身手,十多个混混都被她打趴下了,倪致远对着邹广白敢嚣张,可是面对商奕笑立刻就怂了。
谭亦并没有开口阻止,他知道商奕笑心头不痛快,所以想要找个途径发泄出来,倪致远刚好就撞到枪口上了。
“不干什么,拆了你的中医馆而已,倪大夫你不是狂吗?我今天把话放在这里,你敢开一个,我就敢拆一个!”商奕笑冷笑一声,大步向着五百米开外的中医馆走了过去。
“你这是违法的!”倪致远愤怒的喊了起来,转身向着商奕笑追了过去,他今天就是故意来锦医堂炫耀的,可如果中医馆被商奕笑给拆了,倪致远的脸就丢大发了。
刚刚几十号人都围堵在锦医堂的门口,现在局面变了,一群人呼啦一下到了倪致远的中医馆门前。
大门楼上的招牌还盖着大红色的绸缎,门口也摆放着两尊石狮子,只见商奕笑猛地一个腾跃,一脚踩在石狮子的头上,借着踩踏的反作用力往上一跳,一手抓住了红色绸缎用力的猛地一拽。
哐当一声巨响!木制的招牌被商奕笑给拽了下来,看着倪致远暴怒的脸庞,商奕笑捡起地上的招牌,猛地对着石狮子当头一砸,狮子自然半点事都没有,可是木制的招牌已经断成了碎木头。
“邹大夫叫我们谭先生一声师叔,你敢来锦医堂闹事,就是不将我们谭先生放在眼里!”商奕笑将手里的破招牌丢在地上,大步向着屋子走了进去。
伴随着尖叫怒骂声而来的是东西被打砸的乒乒乓乓声,邹广白呆愣愣的看着大杀四方的商奕笑,这也太彪悍了!说拆就拆啊!
“师叔,真没事吗?”邹广白同情的看着气的快厥过去的倪致远,虽然感觉无比的痛快,可是邹广白也清楚倪致远背后是有孙兆丰撑腰的,否则他怎么可能两天不到的时间就开一家新的中医馆。
谭亦勾着薄唇莞尔一笑,看着正在拆屋子的商奕笑,清朗的声音带着无比的宠溺,“她心里头不痛快,闹闹也好,放心吧,一家医馆而已,倪致远这样的小人不一次打死打残了,日后只会更膈应。”
孙兆丰是倪致远的靠山,可是如果东源集团没有了,倪致远还能猖狂起来吗?别说拆一家,就算是拆十家,谭亦也只会纵着商奕笑,随她高兴就好。
二十分钟不到的时间,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