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在边缘轻轻噬咬，舌尖跟着包裹，恋恋不舍。
有那么一瞬间，霍绍恒完全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能力，只有她的存在才是真实。
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心里突然很是警惕。
如果是在任务当中出现这样的情形，他早死定了。
顾念之像是小死过一次。
当他放开她的时候，她已经瘫软在床垫上，鬓发散乱，羊绒衫被推到她的脖颈下，胸衣也歪在一边，而她的胸口，已经一片狼藉。
她模模糊糊地想，这床垫的质量确实不错，他们折腾了这么久，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霍绍恒抿了抿唇，极力克制自己，伸手过去给她穿上胸衣。
可是后面的扣子怎么也扣不上，眼看胸衣的带子都要勒到她背上的肉里去了，霍绍恒才皱了皱眉头，“你多久没有买胸衣了？”
顾念之脑子一片迷糊，还躺在床垫上，根本没有听清楚霍绍恒的话。
直到霍绍恒将她抱起来，坐在他腿上，同时他的大手绕到她背后给她系胸衣的扣子，她才慢慢清醒过来。
霍绍恒给她扣了一会儿，还是扣不上，又问了一声：“……你的胸衣小了，怎么不去买大一号的？”
顾念之：“……”
她早上才换的崭新内衣，怎么会扣不上？
她反手摸索到背后，把住两边的带子，开始自己扣。
果然和霍绍恒说的一样，怎么也扣不进去，还隔着一段距离呢……
真是哔了狗了，半天时间就长大了吗？
顾念之欲哭无泪地松开手，看着霍绍恒嗔道：“……都怪你！早上还好好的……现在系不上了……”
霍绍恒垂眸瞥了一眼，不动声色移开视线，“你本来就在发育阶段，胸衣不应该买小号的。”
“还小？已经是c了！”顾念之低叫，“我不要d！”
霍绍恒唇角勾了勾，拉着她站起来，有意逗她：“你确定是c？我看像是e。”
顾念之：“……”
瞪了霍绍恒一眼，顾念之才反应过来，惊讶地问：“霍少，你知道什么是c、d、e？！”
“是不是傻？”霍绍恒摸了摸她的头，“走，带你去买内衣，然后去吃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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