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博云生一着急,“我就很喜欢。”
“……”博贤义顿时呆愣。
“谁瞧不起我们家贤义,是她眼光不好,”博云生闭起眼,“贤义,”困倦袭来,说话也变得越加糊涂,“不用在意他们的。”
博贤义抚摸他的肩膀,“嗯。”脑袋里依旧空白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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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
下午博云生睡醒之后,发现自己伤的地方,是一阵一阵的瘙痒,“啊,好痒,”想抓痒,又不敢出手。
“不许抓,”博贤义在一旁看着,“让它自然脱落,”其中,最担心的就是他喊痛和伤口愈合好后的痒。
“痒得好难忍啊,”博云生想了想,提议,“要不摸摸?”
“不可以,”博贤义拒绝。
“贤义……”博云生为此有想哭的冲动。
“忍着,”博贤义的表情严肃起来。
“痒得难受……”博云生忍不住,想伸手抓,“好难受……”
博贤义一把抓住他的手,“哥,”其实自己也心疼他,不忍看他这幅模样,“忍忍,忍忍……”
博云生忍了好一会,实在是忍不了,“嗯……呜呜……”
博贤义想不到他会哭,傻了眼,“哥,哥,对不起,”松开手,替他抹眼泪,“不哭,”他的眼泪是一颗又一颗,根本擦不干。
博云生委屈的看着他,“痒……”近乎哀求的声音,“挠挠,”可软化任何一个铁石心肠的无情人。
也许博贤义怎么也想不到他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好,”没了分寸,“挠挠,”同意他这么做,但不放心他自己来,那就很自然的变成自己帮他来完成这样简单的一个自然行为。
然而真在实行的时候,博贤义竟莫名奇妙的在全程里,迷失了自己的基本准则,只要是博云生说的话,博贤义不仅没一句反驳的话语,还不由自主的感觉喉咙干渴,浑身发热冒汗,紧张得弄不清前后方向,昏头晕脑的被他所牵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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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晚饭之前,博贤义就开始熬制博云生洗澡时,所用的药水,吃完晚饭,博贤义准备好博云生换洗的衣物,沐浴时必要的用具,吩咐下人,和自己去厨房提药水和热水,进博云生住的地方,博贤义要亲自帮博云生沐浴。
“好久不碰水,”博云生看那准备好的满满一木桶的热水,“现在有机会碰,还不能自己来。”
“等哥哥能轻松行动之后,就没我什么事了,”博贤义为他更衣,再轻而易举的抱他起来,靠进木桶边,刻意停下来让他试过水温,再放他躺进木桶中,“小心木桶边角,”各种小心翼翼,再另外拿盆热水给他洗头。
“得多久哦?”博云生感觉自己的腿没什么力气,看来是好不了了,毕竟这伤有伤及胫骨。
“快了,”博贤义为他洗头的时候,注意力不全在他的发丝上,偶尔飘向他面部,看他的脸,“这个温度可以吗?”
“嗯,”博云生感觉很舒服。
“我给哥哥洗头,”博贤义先告诉他,自己计划好的先后顺序,“一会再给哥哥洗身子。”
“嗯,”博云生靠着木桶边,看屋顶上的红木房梁。
博贤义抚摸他那黏糊的发,回想起他因伤口满是痛苦的表情,发和衣服是湿了一次又一次。这种伤在他身,痛在我心的感觉,非常难熬,而为他清洗身体的时候,自己又忍不住的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博云生有问过博贤义是怎么了?博贤义是想回答博云生的,可从不会骗博云生的博贤义,也找不到原因的一笑了之,暗自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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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过后,博贤义抱博云生出木桶,自己坐在木凳上,而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细心擦干他身子,从肩膀到脚裸,细细摩擦,再抱到床边,为他擦干头发。
博贤义最后在替他擦干脚趾,抬头之时,他正静静的靠着床架闭目养神,那画面如时光被魔力静止般,令人心醉。
这是博贤义第一次仔细看坐在床边,单肩披着长发的他,正把那种柔弱,而温顺的美,表达得淋漓尽致。
我这是怎么了,我……博贤义免不了一脸呆傻,这毫无预兆的怦然心动,怎会烙在亲兄弟身上,是自己太累?还是自己想法太过复杂?找不到答案的人,永远没有不烧脑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