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这么晚了,明儿又得早起,苏沉香不好让她作陪,“我无碍的,槐夏,你别担心。”
她这般说,让槐夏哭笑不得。槐夏与维夏两人,苏沉香总是依赖槐夏多一些,连槐夏也说不上原因。或许与维夏牙尖嘴利相比,苏沉香更喜欢槐夏的踏实安稳。
槐夏也不多言,伺候她睡下,便掌灯出去。
一夜,苏沉香无眠。
次日一早,苏沉香去了医馆,这几日正赶上要过新年,大街上到处张悬大红灯笼。有赶早的,便也寻了一些窗花福字贴上,看上甚是喜气。街上也有卖蒸年糕的,蒸笼一开,烟雾弥漫,香气扑鼻。苏沉香各买了屉红枣,白果绿豆口味年糕,提着就往医馆走。
恰逢大家伙都在,趁着热,便将年糕都分了吃了。张倔头意外的没有喝酒,苏沉香坐在他旁边,与他一同瞧着人来人往的街道。
这几日看病的明显少了,因着要过年,习俗称过年不可买药吃药,不然来年会病一年。医馆难得清净,李大夫和秋生下棋,其他弟子围着看,手里捧着热乎的年糕吃。
“小禾,这几****就呆在家中吧,反正也没什么事。”
张倔头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苏沉香哪里不知他的心思,当下冷哼:“是了是了,我不来医馆,你喝酒便无人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