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金蟾,本公子今儿可警告你,少在本公子面前提她,她在爷我眼里,就不是个东西!你要敢借她来负我,你试试!定让你尸骨无存。”小样儿,少拿慕容嫣来吓唬爷,今儿要整得就是她!
柳金蟾汗淌:能不能不要再强调……这个问题了!
弄得她感觉自己,无论是六年前的英雄救美,还是昨儿的被逼“笑纳”,都像是趁虚而入,靠白占他便宜从慕容嫣手里横刀夺爱的女流氓似的……越听越觉得自己怎么那么不入流呢?
“毕竟……是请客,你不觉得……”柳金蟾试图寻找一个合适的言辞来谈谈眼下的饭菜问题,“我们是不是……”
“什么我们,是你请,为夫怎么会请她?好似你不知她对为夫干过什么似的!想白吃咱家的东西,也得她有那个福气!”最好小风寒转眼就是伤寒,半死不活才好!
北堂傲一把放开柳金蟾的下颌,重新又匍匐回柳金蟾的腿上,呈软骨装,拿手继续翻看柳金蟾的腰带上的某个绣了粉海棠的五色荷包,越看越觉得他这心里翻腾得颇不是滋味儿:“这荷包是某个男人绣了送你的吧?”
北堂傲这一问,柳金蟾立刻仿佛看见了某个荷包即将被绞掉的命运,她当年那些男人们的送的存货,自娶了北堂傲,就再也没看见过……
“买的!”
柳金蟾答得不动声色,丝毫不敢头颅此荷包乃玉堂春那年闲暇所制。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北堂傲而今纵然是有“堕落”的倾向,但……她仔细看来,还是心眼小,眼底容不得一点点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