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姐夫说,眼下各家望族都该着朝廷的钱,而且一家比一家多,咱们府独树一帜,偏偏不差钱,岂不是让人觉得咱们府外面有猫腻?”
柳金蟾点头:“说的也是!”大家都黑了,你还能白,明摆着就是行贿受贿,当前谁会信谁家是持家有道?开源节流?
尤其……柳金蟾默默地扫视了北堂傲的这一身锦衣绣服,乃至屋内的陈设,虽说已经很古朴了,但谁来告诉她,北堂傲今儿用来熏水沉的那个麒麟铜炉是不是很像前前前……朝的旧物?
“妻主也这么想?”北堂傲语露欣喜。
柳金蟾再次点头,微微思索了一下:“不知其他府都欠了多少?”
“除了东边过了百万外,亲王府和郡王府们大多在七八十万之间,就两三个老亲王府上了九十万,其余大府,除对面的荣国府在七十万左右,其余多在四五十万之间,最少就咱们府了!才只十二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