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嘉勇公夫人天天守着一个大美人,看得见得不着,心里岂能憋得发慌?所以年初二出门踱步,突然见了玉堂春,你说她能没点冲动?”
周鹤又接着道。
慕容嫣露出不解,论理北堂傲身边的奉箭、奉书几个虽然性情不讨喜,但模样也是出类拔萃的,怎得这嘉勇公夫人就非得要舍近求远,踱步到茅舍与一个洗尽铅华的过气戏子干柴烈火呢?
过气的戏子再是过去多么妩媚动人,会嫁人也该是年老色衰了吧,不然怎得嫁了个穷书生,而非富商大贾?难不成,是此时的嘉勇公夫人已经到了,见着公猪也赛貂蝉的地步?
周鹤一见慕容嫣这脸上的迷茫,当即心如万蚁爬过,暗替慕容嫣这叫一个惋惜啊:这玉堂春可是个苏州数一数二的尤物啊,不知他滋味,怎懂妩媚男人的好呢?
周鹤心情激动,立刻开始向慕容嫣灌输关于玉堂春的种种与众不同、以及他红极一时的另一半原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