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金蟾的脑中就立刻出现了一只斗技场里,颈毛被啄得光光斗鸡形象来——好煞风景!
二人待要再看仔细,那头一睁眼就被楼下楼下这一片脑袋吓住了。
慕容嫣岂肯做人风景,何况生来就要强的她,岂能愿意将自己柔弱的一面呈现在人前,不管怎么说,她也该是人人称羡的“国公夫人”,当即,慕容嫣手执茶壶茶碗扬长而去,空余一众人叹息——
好景果然不长!
慕容嫣一走,陈先红就好似自动插了电恢复了记忆的机器人,转过脸,就和柳金蟾算旧账了:“好你个柳金蟾,昨儿闯祸,姐姐我就专替你背黑锅了!”
柳金蟾立刻白了陈先红一眼:“是你要跟着去的!我昨儿还被我相公收拾了呢?”
“谁让你吃着碗里的还望着锅里的?”陈先红吐舌。
“得,你有理行了吧?”
柳金蟾赶紧举起双手,以示投降,然后扭头道:“去真学姐家,买猪肉的钱你有多少?”
陈先红是城里长大的,也不懂这里面的难,只跟着听,反正一听有肉吃,她什么都是附和,直到柳金蟾问她预备了多少钱时,陈先红才想起她羞涩不已的荷包,早已扁扁的。
她想说没钱吧!
杨真学正好从外面打热水回来,开口就问金蟾:“你昨晚没回来,还当你回家了呢!”
“怎么会!”柳金蟾笑。
“是啊,金蟾最有意气了,她怎么会出尔反尔呢!是吧?”
陈先红忙推搡着柳金蟾回屋。
柳金蟾一听陈先红这话儿,顿时脸上一僵,她其实就是来告诉杨真学她孩子病了不能去了的!
但转念一想先红在,只怕不好说,不如等只有真学姐时再说。便只得跟着傻笑。
杨真学也没多想,放下热水,给二人各倒了一碗喝,自己喝完又出去了,也不知忙什么,尽管柳金蟾隐约猜测是给先生送豆腐去了——
因为……今儿真学身上一股子浓郁的豆腐味儿,胜过以往!
一待杨真学出门,陈先红就赶紧来和柳金蟾商量关于买猪肉的事儿。
“哎——你有多少钱?”
陈先红说着摇了摇她那清脆可闻的扁扁荷包;“这是我所有的生活费了!”
柳金蟾斜了斜陈先红床底满满当当的几箱子饭牌,不想揭穿陈先红这小脑筋。
“喏,就这些!”
柳金蟾打开放饭牌的匣子,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堆牌子!
其实朋友之间也无须太多计较,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