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遇见这种情况该说什么,只好含含糊糊地咳嗽了几声。
“海因里希·贝尔肯中士确实和我有一半的血缘关系,比我大三岁。只不过他像他的母亲,特别是酒红色的头发。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十八岁,他只是那幢大房子里一个不怎么起眼的花匠,不过他读了很多书,而且成绩非常好,如果不是因为没钱,我想他能进柏林最好的大学。他一直都很讨厌我,处处和我过不去,甚至有过想杀死的我举动。我开始并不懂为什么,也没少给他教训,但是不久之后我就打听出了他的底细:他的母亲……正是那个男人的女仆。”
我忍不住捂住了嘴巴。
“是不是烂到发臭了,这么恶心的人居然是我的父亲!”少校脸上露出了难以掩盖的嫌恶,“我一点也不关心他是怎么让这一个儿子降生,反正他对待他们母子的态度并不比对待他的马好多少。荒唐的是,海因里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