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只是无缘一见。”陈笒忽然看见书桌下面有一个暗格,轻轻启开“这个沪州知府,算是我的师兄,只是出师太早。此番行事,也可看的出来,夫子当年的教诲他是一点都没有忘记。”暗格内,几封没有拆封的信件露出。陈笒轻笑,将信拿出。手中已经扣上一个小巧的匕首,将信封从封口处轻轻划开。
“同一个夫子教导,怎么会诧异如此之大。”顾云悰接过开了封的信件,嘴上随口问着,眼中不停。
“因人而异罢了。”这些信件都是年前南方刚刚出事的时候涉事官员给知府上的求情信,上面所述,无一不是让知府看在多年来相安无事的情谊下宽限几日。却是不知,自己这个师兄,怕是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朱夫子曾经教导过,若是事关重大,读书人但求自保,不求掺杂。只是这读书人之中,不包含自己罢了。
“你这师兄,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