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边那一丝笑意越发的张狂和魅惑,安抬起手,圈住了兽人粗壮结实的脖颈。
「埃索尔,你很有勇气。我的族人从来不敢对我做出这种事。」他的唇贴在兽人耳边,缓缓磨蹭着。
愉悦的电流鞭笞身体,埃索尔忍不住猛吞了好几下口水。「他们都是笨蛋吗?安,你这麽美丽,这麽……」
埃索尔的话才说到一半,安却突然伸出手指抵在了他的唇上。「我的族人可不是笨蛋。他们不敢这麽做,全都是因为——」甜腻的话语却仿佛是最致命的毒液,顺着动听的声线和妩媚的笑意,一一流入了埃索尔的耳朵里。
「我、很、危、险。」
电光火石的瞬间,安猛然伸手插入埃索尔的发中抓住他的脑袋,同一时间蓦地屈起膝盖、重重顶向他双腿间某个亢奋的器官!
「!」
埃索尔痛得甚至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就咚的一声跪倒在了地上。他捂住下体,大口大口呼吸着,嘴唇哆嗦个不停,脸色苍白的就好像山顶上万年不化的积雪。
最脆弱的部位受到重创,这种滋味简直比死海难受,仿佛活生生被割去了一块肉。埃索尔倒在地上一个劲的颤抖,抖着唇根本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