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说,也要他来说,如果他不说,那么就不可能。
他瞧着黎漠,突然在嘴角狞出一抹笑容,他本就有副好皮囊,这样一笑真是摄人魂魄,几乎要把人溺毙在里面,黎漠不解地和他对视,只觉得下身一热,想阻拦已经是来不及,昱昇跨在他腰间,伸手拿了他的巨物,抵住自己的后穴,插一寸说一字,寸寸艰难,字字揪心:“姓黎的,你!休!想!和!我!两!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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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庭处本不是做这等欢好的,那些小官兔子若是雌伏,也用尽了手段做尽了前戏,连阿满小小年纪都知道要香膏来保护自己。
昱昇生平初次承受了这等事便是用强,也顾不上疏导松动,他咬着牙,只凭着本能,慢慢在痛苦中放松身子,后穴好不容易挤进去了个头,不料又甬道生涩,动作之间俩人都是难过。
黎漠呆愣在原处,直到觉得胯下被夹得生痛,才反应昱昇竟做出这样的蠢事。他慌忙地想去把昱昇抱起来,昱昇却一把打开他的手,他咬着嘴唇,疼得眼睛发黑,耳鸣起来。
往日看着阿满和那些姑娘们在他身下一个个都是销魂的模样,哪里知道这直接进去是这样难受,他狠吸了一口气,双膝跪在黎漠身体两侧,学着上海那些女招待的花样,摆腰扭胯,俩人楔子一般死死禁锢,又没有油脂春水滑腻当中,这样生捅哪里有半点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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