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健扑在程希怀里,大声哭诉:“我的妈呀,我以为苏北那个暴力狂走了就安全多了,小刘怎么像吃了菠菜一样。”程希一脸无奈地把他拎开,捂住沈健的嘴不让他再发出难听的假哭,望着张青阳和刘斌说:“张先生,我们在水底下待了五六天,只怕再不启程就来不及了。如今车被开走,无论如何得想个办法。”
张青阳心里也烦躁,刚才被刘斌一醒冲淡了对不知该怎么上路的焦虑,现在刘斌已经暂时没有什么大问题,只不过是呆了点傻了点笨了点,好歹能吃能睡。于是没有任何交通工具可以代步的窘境就又摆到了面前。
毕竟就算神玉山比蜀中离这里近,也始终只是相对而言,绝不可能走一步就能到了。而且苏北……分开的时候她的情况就已经很差,万一在山上再遭遇点儿什么,估计撑都撑不到上路。
就在大家都一筹莫展之时,树林里忽然传来了某种细微的声响,窸窸窣窣窸窸窣窣,凝神细听就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