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黑衣人淡漠地开口。
“你?你找死!”
话音刚落,黑衣人背后跟着的侍卫踏前,一脚把那骑马人踹回地上,又默不吭声的退回去。骑马人横行惯了,哪里受过这般侮辱,从腰间抽出把匕首就要冲上去,没近前便被把刀峰顶住鼻尖,骇的他不敢动弹,接着被刀背抽飞了出去,躺在地上骂道:“没长眼的东西!找死,老子是……”
黑衣人不耐,冷冽的打断了后面的话,“你身上有无官职、战报?”
骑马人一滞。
“一无功名二无战报,却在城内纵马扰民持刀行凶,按大烨律须打二十棍,收监一月。”说罢对身后侍卫说:“交当地县衙审理。如归客栈寻我。”侍卫听命上前照着骑马人颈后伸手一拂,拖着软塌塌的人走了。
人群散开,酒馆里闹哄哄都讨论刚才的事。
“嘿,那个骑马的我见过。姓方,平日里就爱斗鸡走狗惹事生非。他老爹是个京官。听说在左相门下办事。”
“不过是左相的奴才。看那嚣张劲儿,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权贵子弟!”
“就算再有身份,行事也得琢磨着点。想当年凌家的权势不也是一时无双,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