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煜扑闪着大眼睛看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似撒娇又似委屈的说:“我的鼻子也挺疼。”
“活该!”苏慕言白了他一眼,转身就往屋里走,又被韩煜从后面抱住。
“别胡闹了,都说这是阳台,你有点正形好不好?”对着这没脸没皮的货,苏慕言实在头疼。
蹭着他的脖颈,韩煜开始厚颜无耻地耍赖:“我要你陪我看日出,不答应我就在这里亲你。”
——这个无赖!
苏慕言叹了口气,转身推开他,因为没用太大力气,所以还在韩煜的掌控之内:“站了一晚你也不嫌累?”
韩煜诧异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站了一晚?”
苏慕言淡笑不答,而是抬起手抚摸他有些泛青的眼睛,柔声说:“纵是有心事也别抽这么多烟啊,这对身体多不好。”
韩煜垂下眼,像被说中心事的孩子,不好意思的低声嘟嚷:“我哪有心事。”
看到他眼神中的躲闪,苏慕言突然想到了白居易‘天可度’中的两句:“唯有人心相对间,咫尺之情不能料。”忍不住心中幽幽的叹问:“韩煜,你在想什么?你有什么事不可以告诉我的?还是你在担心我,所以你宁肯不要真相也不想我去查你父亲的案子?可是韩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