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仿佛羞辱一样的对待,叫她一直优越的自尊都被践踏了个遍。
“那没事我就先走了。”女人说。
刘爻颔首示意,女人马上站起来掉头走了。
夜里,女人同钟源同处一室,深夜见他起身,只觉得心头一阵冰凉。最终她也一句话都没说,在黑暗里翻了个身,伴着那几不可查的流水声掩耳睡去。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几天,女人在去往夜场的时候又收到了刘爻的邀请。
上一次两人的谈话叫女人印象深刻,这一次有人来邀约她就不想去了,然而拒绝的话刚一说出口,那人下一句话就叫她攥着包站了起来。
那人说,“如果小姐不愿意上去,那我们老板只能亲自下来请了。”
这话里威胁的意味叫女人说不出第二句拒绝的话。
还是在上次见面的地方,刘爻似乎是连姿势都没变,只不过上一次奉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