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芜遇到的这拨客人的确不算什么好人,但你要说他们算什么坏人呢,也算不上,一群乍富起来的土大款,学着人家玩洋气的找到这里,点名要店里最贵的酒和最好的公关,阿芜一听就知道他们是批待宰的肥羊,上赶着就过去了。
他们对于男人陪酒还显得不那么适应,摸个小手吧,没有多软,掐个腰呢,也比不上女人的细,钱还一点不便宜,心里就暗暗的搓起火来,按着阿芜他们使劲灌。
喝酒不怕,阿芜他们早就有经验对付这种人,知道他们也就是看着横,只要顺着他们就没多大事。而且,喝酒是好事啊,喝的越多他们提成越高,一晚上除了说话难听了些,倒也没受多大委屈。
林夜见阿芜的客人还没走,自己去外面叼了根烟,外面等着的司机过来帮他点上,林夜有点愣,他还没被人这么献过殷勤。
“你怎么过来了?”他纳闷道。
“周总说太晚了,让我来接您,”这个司机不是常跟周宁安的那个,是临时被指派过来跟着林夜的,“先生还说了,以后我都听您使唤,以后您要往哪儿去就跟我说,省的您这么晚了还要自己叫车。”
林夜让他一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