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雪山近来饱受病痛折磨,偶然心情好了,就兴奋的飘飘然。他生得年轻英俊,有着阔少的豪气和鸦片贩子的财产,性情还温和,所以一在交际场合露面,立刻就被女朋友们围了住。花天酒地的闹了一晚上,他直玩到凌晨一两点钟才回了家。醉醺醺的进了门,他发现林子森居然还在,就很欢喜,好像家里又有亲人了。
林子森把他送回卧室,摆开烟具又要烧烟。叶雪山糊里糊涂的上了床,酒气熏天的说道:“不要烟,我没疼。”
然后他拍了拍身边:“子森,你也来躺,我想起件事情。”
林子森手上忙着,没空理他,于是他自顾自的继续说道:“明天该给娘烧纸去了,你帮我记着,我去年就忘了,今年最好别再错过。”
说完这话,他又落入了林子森的怀抱。一条手臂紧密而又亲热的环住了他的身体,他猝不及防的张开了嘴,忽然感觉“烧麻绳子”的气味似乎也没有那么糟糕。颇为陶醉的接受了这一口浓郁的鸦片烟,他闭上眼睛,四肢百骸全柔软的放松下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