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周通觉得自己竟对这种事仿佛越来越习惯了一样,只不过一年工夫,当自己后穴再被苗雪山通开插入时,自己虽也害羞一下,但却没了起初那种天崩地裂般的感觉,不会怎样痛苦愤恨,只要吸着气咬咬牙便都容纳了进来,现在最让自己为难的不是被男人强暴的羞辱,而是苗雪山那东西尺寸实在太大,每次乍一入洞,总是让自己撑得喘不过气来,要等那物在里面扩充上一会儿,将那入口和肠道都撑开了,这才好受一些。
一想到这样的日子若是一连过上几十年,只怕自己真的会被那邪魔弄作个怪胎,只能被男人上,再没本事找女人,天啊,那样自己岂不是要断子绝孙?
此时清风寨也正热闹,南边小寨里,花荣正在对着刘高逼迫:“刘知寨,你算算从上元到现在多少天了?你硬是扣着我家亲眷不还,是何道理?我又不是那等负心忘义之人,这些日子待你可有甚差池之处?你何必把他像异人燕丹一样,硬是抓在手里?”
刘高缩在床上,拿开口中的手指楚楚可怜地说:“我就是不还!若是将人给了你,你敢是从此再不登门了!这些日子你看我的伤好了很多,待人渐渐冷淡下来,当我看不出么?况且那当真是你的什么亲人么?那人早已招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