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什么时候觉得奇怪,什么时候变味的,什么时候心动的,连自己都不知道吧,毕竟,关于情情爱爱这玩意,他还真不在行,见过猪跑,可是还是不太明白啊。
他问礼任谦看上自己哪了,礼任谦说哪都没看上,他再一次问的时候,礼任谦:整个人都看上了。
算是开玩笑吧,就让他当一次真。
好吗?
他看着薛小竹,有些想哭,眼泪也没争气到哪儿,顺着眼角流下,流到耳廓里,似乎要跟薛小竹的血液融为一体那般。
“为什么?”他问迟未遥。
迟未遥朝刚进来脸上有刀疤的男人点头,男人走过来,向迟未要鞠了一个躬,“迟少。”而后又朝项傅松鞠躬,“项哥。”
“可惜了。”项傅松松脚,笑了笑。
迟未遥面色平和,“项总,对别人好了,无非对自己过不去,不需要,上帝给每一只鸟都准备了一只矮树枝,我们这样的人要是飞得矮了歇得不够隐秘迟早死得渣都不剩。”
项傅松挑眉:“我对长得好看的男孩没有抵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