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主子们打牌打上瘾了,还约定了明天打牌的时辰,连晚膳的菜品都指定好了,还有几样今晚受欢迎的小零食要多备点,真是迫不及待的期待明天的到来啊。
穆青和九爷先走,德妃欢笑不舍的送,恭送齐泽生时,人家就装听不懂的,得福就很有眼力的建议,夜太深了,皇上明天早朝还得需要好好休息,来回奔波多浪费时间,不如就在景秀宫安歇好了,也省的麻烦不是?
德妃那脸色就淡淡的,不表态,麻烦?多休息?哼!真留下了才休息不好。徐嬷嬷却是热情欢喜,她当然也知道娘娘的心结,可是在宫里,帝王的宠爱才是最实在的,娘娘总是一次次的冷脸往外推,多么热的心都该凉了,作为帝王雨露均沾是天经地义的,皇上如今对德妃那算是极好极好的,她可是听说皇上从来不在其他宫里留宿的。
徐嬷嬷去忙活了,德妃再绷着脸也无用,刚刚的欢闹还在耳边,她沉寂如水的心也再难保持以往的平静,扫了他一眼,那龙颜上的神情竟是小心翼翼的祈求,看的她眸光一缩,像是被烫着一样!慌乱的转身往寝室走去,身姿不再是以往的端庄矜持,就带了点逃离的急切。
留下齐泽生落寞而纠结,这厚着脸皮的事他还真是不如自己的儿子做的更顺手,若是在年轻时,让他这般打死都不可能,可是人老了,就没了那么多的骄傲和气盛,就渴望有个伴,有温暖,他也是看着儿子对儿媳那个小心翼翼的讨好劲,被刺激了一下,想着反正是两口子,他就算放下点脸面谁又知道?
得福就笑着赶紧催促皇上,呵呵,德妃娘娘这是应允了呢!瞧那走的姿态可是娇羞慌乱了。齐泽生听了,立刻虎躯一震,满面春光的跟随进去了。喜的得福笑的跟朵花似的,一会儿就见徐嬷嬷也笑着走出来,两人见了就是彼此心照不宣的欣慰,虽然主子们的心结不会一时半会的解开,可这至少是个好的开头不是?
再说,穆青和九爷出了景秀宫,就上了马车,夜白赶车,他很想张口提自己那小小的心愿,可话到嘴边,看着主子那护的密不透风的小气样子,又咽了回去,还是改日单独跟皇妃说比较好,没得又让九爷给他白眼看。
车厢里很暖和,穆青笑嘻嘻的看着手里的几张银票,今晚上她有输有赢,可总归最后还是得了三千两银子,呵呵!而九爷就输的惨了,双喜带的那一万两半毛都不剩下,全军覆没,非但如此,还欠了齐泽生两千两,所以九爷的眼神就幽幽的,见人家数银票,很不是滋味。嗯哼,他可是本来能赢一大摞的,可是却没有骨气的拜倒在人家软乎乎的小手之下,唉!为什么揉来捏去的,就是不抓重点呢?
难道青青不知道他其实一直在渴望?若是……唉!就是让他倾家荡产也甘愿死在那双小手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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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爷想着想着那心思就不单纯了,那气息也不淡定了,所有的血液也开始往一个地方集聚,眼神也开始灼灼而迫切,“青青,晚上了呢。”
穆青一开始还没弄懂莫名其妙的说这个干什么,对上那货热起来的呼吸,她一下子明白了,感情这是在暗示她又要那什么什么了?
“咳咳,齐天,我跟你说,根据医术说的,那个什么过度对身子不好,真的,会引起肾亏虚弱,提前那什么衰老。”穆青搬出书本上的科学来搪塞,希望这货能听的进去,不是说男人都很在意这个行不行的问题嘛。
九爷不以为然的笑道,声音说不出来的得意,“放心吧,青青,爷练过一种独门的内功心法,可以自行调理,那本书上也说了,就算是爷夜夜*不休不止,也不会出现青青说的肾亏,更不会有青青担忧的情况出现,青青尽管放心,爷就是到了八十岁那什么也不会衰老。青青可是有福了。”
还有福?穆青差点没被那句到八十岁还能奋战的话给噎死,还有那什么夜夜*不休不止,天,这是不想让她活的节奏吗?“齐天,你开玩笑的吧,”是不是见她搬出书来吓唬他,他便也如法炮制的吓唬她?
齐天一个伸手把很想躲的他远远的人给扯进怀里,笑的无比肯定,“青青,爷什么时候开过玩笑,爷说的句句都是真的,不信你可以问问夜白,爷之前是不是练习过那样的一种内功心法。”
外面赶车的夜白脸色一揪,很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还想着让人家帮忙呢,可不想跟主子合起伙来吓唬人,可是主子到底话就是命令,他也不能不服从,而且主子的话也不算是欺骗,主子爷确实练过独门内功心法,只是,内功心法的主要用途不是那个好不?“皇妃,九爷所说句句属实,九爷天赋异禀,练习心法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龙精虎猛,包用一百年!”
噗!双喜听的好想吐血,夜白,你拍个马屁能不能含蓄点啊?还包用一百年?他想到主子白发苍苍的模样还要那什么什么,忽然好想死。
而跟着车走的李嬷嬷抿着唇笑了,历代帝王都会修习这种内功心法,自我调理身体,因为后宫嫔妃无数,又要做到雨露均站,那身子总是亏空着谁也受不了,所以九爷才会学了,这也是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