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心疼,不由的多了一句嘴,“爷,您需不需要也上个药啊?这穆公子下手也太狠了点吧!”
闻言,闭着眸子泡在木桶里的九爷豁然睁开,眼风狠狠一扫,“笨蛋!那种伤口需要上药么?再说那是伤口吗?”青青哪里狠了,唉!他只埋怨她不够狠啊!还可以更激情一点的。
双喜好心的一个关切换来一顿斥责,也是觉得自己醉了,他怎么就忘了人家穆公子在九爷心底的分量了?那就是做什么都是对的,错的也是对的,主子宠人家根本就是到了没有是非,没有底线,没有节操的境界,不然现在能自个儿放着那么奢华的池子不用,跑到偏房来泡木桶么?哎吆喂,他还真是欠抽!
他自我反省了一会儿,九爷又道,“还有,以后不许再叫穆公子,从今往后,只有九皇子妃,你要是喊错了,哼!仔细你的皮!”
九爷说的疾言厉色,甚是威风,仿佛把在某人那里附小做低所收敛起来的气势都释放了出来,似乎通过这般才能找回自己当初的威武模样。
双喜也算是看明白了,脸上恭恭敬敬的表达了温顺,心底则各种腹诽,哎呀喂,主子爷,您能把这会儿的底气匀给穆公子一点么?您可知道经过昨日大婚后,那些青龙卫们私下都怎么说?咳咳,夫纲不振啊夫纲不振!
半响,泡着木桶的九爷忽然又道,“这木桶怎么做的这么小,让夜白找人做个更大的来,不然再在书房的隔间里挖一个池子?嗯!还是算了,对了,把书房里原来给爷休息用的床给扔了,对,一点可以用来睡觉的东西都不要留,告诉所有正阳殿的人,这里能睡觉地位地方,就爷的新房,切记,若是有一个说漏了嘴哼!仔细你的皮!”
九爷又耍了一回威风,双喜只觉得好想死,主子啊!您还打算一辈子泡木桶啊!您能有点出息不?那池子说能挖就挖的?还把书房里的床给扔了?那床也招惹您了?最后的那道命令最让他无语,什么所有正阳殿能睡觉的只有新房,哎吆喂,别说他们说不出口去了,就是说了,穆公子能信么?反正他不信,他也真是醉了。想着自己的皮这会儿还能保的住不?
这边泡着木桶,那边穆青惬意的半躺在池子里,这池子设计的真是贴心,里面竟然不是光滑平整的,而是有一个适合人半躺下的凹陷,人陷进去正好把头露在外面,再是舒服不过。她一边想着那货可真是会享受啊,一边揉捏着无力的肌肉,又看到那红痕点点,再一次暗骂那货是qín_shò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