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嬷嬷笑的嗔了她一眼,“嬷嬷哪里知道,那大门还关着严严实实的,就看一群人都往门口挤,嘻嘻哈哈的说是要抢红包,鞭炮还没响,应该是队伍还不到门口,呵呵呵!没有那么快,刚刚听前面的人都在兴高采烈的说那迎亲的队伍有多么壮观,多么热闹,全京城的老百姓都从家里跑出来看,说那撒的红包从宫门口一直到了太儒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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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开始喽!鼓掌。
☆、二更送到 大婚二
李嬷嬷笑着说完,几个姑娘也似感染了那迎娶的欢喜和激动,“那可是,九爷连下个聘都是惊天动地,这一辈子一回的大婚那还能安静的了?”
“可不嘛!我也好想去外面抢红包,九爷从宫门出来到太儒府,那得撒多少银子啊!任性,真的是太任性了。”
“呵呵!九爷这一场迎娶可真谓是天价迎娶了,下聘时就开创了前所未见的三百六十抬嫁妆让人望之兴叹,大婚前一晚又宴请全京城的老百姓为之贺喜,其用心之诚感天动地,而今日这十里红妆铺满地,一路锦绣繁华,过后天下为之惊艳传颂,在无人可以比肩,念卿姐姐,你可要让我等女子羡慕嫉妒恨了。”
穆青得小脸在盖头的遮掩下,泛着娇羞感动的甜蜜,虽然她不爱慕虚荣,可是哪一个女子被如此对待还是会忍不住生出几分矫情的欢喜激动来,还想说些什么,忽然雷鸣般的鞭炮声响起,即使她们身在后院都听的热血沸腾,一刹那,整个太儒府都似乎沸腾震动起来。
守门的赵云和李魁也虎躯一震,下意识得就想拔腿向外跑,九爷大婚啊,他们哪里不想去看热闹?可是想起自己的任务,只好按捺下,可那眼神一个劲的往外瞅,眼睛看不见,可好在耳朵敏锐,已经听到了鞭炮齐鸣声里,热烈地位叫门声。
而前院,所有的人都跑出去观看,下人们自不必说,男子一律堵着门,女子站的稍稍远一些,都笑着围在边上看,前来贺喜的客人也都走出来,这个时候身份什么的都不再在乎,纷纷望着门口,看九爷要怎么进来。
纪兰良神采奕奕的笑着,眼底隐隐流动着湿润的光芒,对着有点发怔的纪清宜道,“去吧,一会儿亲自把你妹妹背出来。”
闻言,纪清宜神情更显呆怔,脚步不动,眼底明显的不舍和伤感,纪兰良见状,心底更是不好受,老脸上的笑却丝毫不减,“去吧,青儿出嫁了也还是你妹妹,左右也不远,想见可以随时见,依着九爷对她的心意,定然也不会拿那些规矩去拘束着她,一切都不会变的。”
纪兰良声音也渐渐的感伤,说这话也不知道是安慰儿子还是安慰自己,纪清宜看了自己老爹一眼,不忍的道,“父亲,你也莫要难受了,妹妹最是孝顺懂事,以后肯定三天两头的来看你。”
纪兰良就笑起来,眼底发亮,似有水光,“好,好,你快去吧!再晚一会儿,九爷就进来了。”
纪清宜看着那大门,被外面推搡的颤颤巍巍的,好像要卸下来一样,再不耽搁,转身去了后院。
前来贺喜的人里苏道前和于正南作为娘家客人这会儿也站在外面看,见了这父子两人的一番对话,都感慨动容不已,不是亲生,胜似亲生,姑娘出嫁,难受的一般都是当娘的,天齐习俗里也有哭嫁一说,可太儒府里没有女主人,这父子两人刚刚那隐忍的表情这是舍不得姑娘走啊!
于正南一生孤寂,膝下无子无女,体会不了那嫁女的其中滋味,曾经年少轻狂,执念那水中月镜中花,以为此生不悔,可此刻,眼底有一抹苍凉的孤寂和遗憾,忽然想起自己的徒弟,一身蓝衣温文尔雅,收下他还是因为穆青的要求,可后来渐渐的也喜欢那个孩子的细心体贴,沉静如水,也许……将来收为义子也不错。
而苏道前则想着自己不久后也要嫁女,唉!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如纪兰良一样,这般舍不得啊!尤其还是那样的女婿……他会不会更加舍不得?
被嫌弃的某女婿正在外面卖力的叫门,“开门啦!新郎官来了!谁先开门谁的红包最大啊!”
八爷今天可不敢穿红衣了,他是男家陪着来一起迎亲的,穿了一身紫色的华服,精致的容颜显得也是异常贵气,据说是某人亲手做的,死皮赖脸的硬是要了来,就为了今日穿上好一番显摆,那神情也是嘚瑟而亢奋,丝毫把自己当个皇子,用力的挤在最前面,拍打着大门震耳发聩。
被挤在一边的双喜和苏子涵很是无语,八爷您能不这么积极吗?新郎又不是你好不?再说了,您要小点力气啊,太儒府地位大门都快要推到了。
周围一起敲门的还有青龙卫的兄弟们,今日终于没有穿黑衣现身,自己的主子大婚,他们也都统一做了新衣服,浅灰色系,绣着青龙护卫的独有标志,威风凛凛,神采奕奕,褪去了往日的肃杀冷凝,都笑的欢喜热烈,都说新婚三日无大小,今天一众人更是没大没小,都没有顾及,一起起哄的去撞门,嚷嚷着开门的动静惊天动地。
再往后的包围圈里还有八爷朱雀卫,今天也是一起来迎亲,不过他们不是九爷的直属,所以略微拘谨一些,主要是跟着一起来造势保护,而更远出是御林军,竟是一溜的延伸出去,望不到头,也不知道到底是出动了多少人,个个骑在高头大马上,目光肃穆,警惕着周围的一切。而马上偏偏都带着红绸,有那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