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奕稍稍抬头，看向门口的秦空青，扯出一个牵强的笑容：“你来了，快请坐。”
秦空青关上门，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肖奕则是从办公桌前走了出来，坐到秦空青旁边，对他说道：“我大姐出事了。”
秦空青只在电话里听说肖妍出事了，却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便问：“她怎么了？”
“她失踪了，”肖奕叹了口气，说道，“她在她自己公司的停车场被人带走了，我看了监控，那个带走她的人好像就是你说的那个叫陈明宇的人。”
“陈明宇？怎么又是他？”秦空青都像吐槽这家伙了，这家伙不是变态虐待狂吗？怎么只会帮着别人绑架和搬运尸体？他居然不会自己上手杀人？
“秦先生，你老实告诉我，这家伙究竟是不是凶手？”肖奕看向秦空青，眼神里带了质疑，“我去调查过这个人，他好像前前后后虐待过十八名男性，最惨的一位听说连肠子都拉出来了吧？并且每一个被他虐待过的人在被救出来之后神志都有些不清楚。秦先生，这样的人你还要告诉我他不是凶手吗？”
如果他是肖奕，他大概也会觉得陈明宇就是凶手吧，可陈明宇并不是，他顶多算个帮凶。
可要他怎么回答呢？同样的理由不能用两遍，而且肖奕现在看起来似乎很是不信任他。
秦空青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肖奕却是以为他有难言之隐，便说道：“算了，不想说就别说了。”
秦空青想，这可是你说的啊，那我就不说了。
肖奕低下了头，说道：“我也不对，我的语气太冲了。”
这下秦空青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而且他也没觉得肖奕有什么不对，便说道：“你也没有什么不对……”
“可我很难受……”肖奕揉了揉头发，声音里已然带了一些哭腔，“那可是我大姐啊，我爸在我小的时候不怎么管我，除了我妈之外就是我大姐对我最好了。可现在她出了事，我该怎么办呢？那些人会怎么对她，他们是不是……会杀了她？”
秦空青不会安慰人，他平时安慰林立夏的方式就是亲亲抱抱讲情话，可这个又不是他的夏夏，于是他只能安抚性地拍拍肖奕的肩，说道：“我已经在暗中调查这件事了，很快就能有眉目了。”
肖奕抬起头，看向秦空青，一双大大的眼睛里带了期许：“真的吗？”
林立夏那点线索也能算线索吧，至少有了大致的方向了，秦空青便说道：“真的，你不要太伤心了。”
“秦先生……”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