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似乎是做过了,他恐怕以后都不会借给自己钱了。也许脑袋是累糊涂了,竟然会当着他朋友的面摊开两人的关系。他知道这是诺凡的禁忌,虽然说一直注意不去触碰,可是谁能保证一定不会有忍不住的一天?
呵呵,他苦笑,这下爽了吧,钱都没了着落,他的父亲该怎么办?
一个月前的今天,当他敲响诺凡家的大门,就意味着他必须为选择付出责任——
“卧槽他大爷的这哪个沟子里的跑出来的难民来我家要饭了?”
他清楚的记得开门的是诺凡。
嘴里插着根牙刷,开门瞅到眼前这个衣衫褴褛的男人,吓得脚跟子一崴,牙刷掉地上了。
嘿,多少年了,这种中下贫农的角色他还没见过呢!
“我……我是……”
“这里不是慈善机构,你打哪儿来的回哪儿去!”诺凡不耐烦的想关门。
郝天喉结动了动,急切的把身子卡进门缝,“我来是有事的!”
“哟,赶着和我家攀亲戚啊?”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