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实体的同时就隐了身,处于另一个体系外的能力饶是殷能也没感应出,再说他正盯着任越呢,更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蜡烛隐隐有异样的香味。
殷能正在问着任越关于正派,尤其是任越理应最为了解的霍山派和与其交好的另外几个派别的信息,心里默默为之后的鉴宝大会定夺着些什么,却突然觉得周身有异,顿时警觉起来,但从面上还是看不出半点动摇。
殷能面色不变,眉毛却微皱起来,他已经开始觉得身体从脚趾到头都开始逐渐发热起来,活了有几百年,对这种东西他还是有些了解的,只用了几秒钟就反应过来这是春药了。只是奇怪,凡人的那些个药对修士都毫无作用,修士间用的那几种不过是加了特有的材料,也都有法可解,但这个殷能暗中尝试了几遍,却都毫无作用,反而越发严重起来。
任越这会儿还半跪在下面,本来在说话的殷能声音突然停止了,他没抬头,光是听上面粗重的呼吸声就听得出是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了。但这次他完全没有动弹,安静地跪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到殷能有什么反应,心里还佩服了一阵,正常人这会儿大概早就坐不住了吧?
“谷主……?”任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