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越好笑地问道:“那伺候好了考不考虑扶正?”
“这就要看你表现了……”殷能笑着,尾音含糊地被吞掉,任越每次听到他这种带着点轻微笑意的语气都觉得自己被勾引了,虽然不知道对方是不是故意的,但任越承认自己的确有反应了。
“转过来。”
任越顺手脱了鞋袜,面对着殷能坐上床,一脸“我就看看你想如何玩”的表情。
这样的姿势比侧坐着顺手多了,殷能很受用地双腿交叠,一只脚覆盖在正对着的任越的裆部上面,玩弄得更加方便。殷能没怎么用力,基本上就是抵着挤弄,然后隔靴搔痒地转着脚腕来回那么拨弄两下,从解决yù_wàng上来看这完全就是不得要领,但要单论挑人兴致,那他倒是做的极好。
也许这就是殷能想看到的,反正他看起来神色愉快,脚趾夹着任越的裤子腰带处扯了扯,指挥道:“脱掉。”
任越挑了挑眉毛,如他所说地脱了裤子,顺便将衣服也一并脱得一干二净,挂在脖子上的那个挂坠他考虑了一下也一并摘了,当着殷能的面和衣服卷在一起,殷能多瞥了一眼,没对那个坠子发表什么意见。
他对自己的身材倒是很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