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也是有过七个小妾的人,如今面对白笑风却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常常会不知所措,而这一切也让东方不败一阵甜蜜。
“不管怎么说,还是小心身子,毕竟我不在你身边。你记得叮嘱大有不要出去,还有……你也慎重一些,任盈盈如今在洛阳,而且我不久后会碰到。”
东方不败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白笑风对他吩咐的每一件事都是有道理的,都是要重视的,他也不会追查白笑风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两人相依偎,虽是沉默,却也甜蜜。半晌后,东方不败主动开口:“天色已晚,我们早些安歇吧!”
白笑风的目光变得灼热,他问道:“你可以吗?昨日你不是说有些腰疼,怕是孩子有什么不适?”
东方不败白了白笑风一眼,别有一番风情,然后低声道:“自是没有问题的。”
于是,芙蓉帐暖,一夜春情。
次日,白笑风再次回到王府“令狐冲”独居的整洁小舍之中,自然是佯装酒醉初醒的样子。
白笑风这一“醉”,直到次日午后才醒,他做头痛欲裂之状,走出房间讯问下人众人的去处,果不其然,华山派众弟子是在后面讲武厅上,和金刀门王家的子侄、弟子切磋武艺。
白笑风当即按照原作扬长出门。
洛阳是历代皇帝之都,规模宏伟,市肆却不甚繁华。白笑风千年寿命,自然对史实知之甚详,此时见到洛阳城内种种名胜古迹,一一印证,倒也觉得有趣,时间悄然流逝。
而后白笑风信步走进一条小巷,只见七八名无赖正在一家小酒店中赌骰子。他知道自己又要演戏了,心中颇有了几分无奈的挤身进去,摸出王元霸昨日所给的见面礼封包,取出银子,便和他们呼幺喝六的赌了起来。到得傍晚,在这家小酒店中喝得醺醺而归。
一连数日,白笑风白日便处于演戏的目的和这群无赖赌钱喝酒,晚上便回到王府后再潜出来去见东方不败。陆大有、东方不败未被发现,杨莲亭也没有出现,华山派众人也不理他,日子倒也算是惬意。
人间的赌自然是难不倒白笑风,若是白笑风想,他可以赢光所有人,只是剧情并非如此发展。
到第四日上,一直小赢的白笑风终于输了,四十几两银子输得干干净净。那些无赖便不许他再赌。
为了引起争端,白笑风只管叫酒喝,喝得几壶,店小二道:“小伙子,你输光了钱,这酒帐怎么还?”白笑风道:“欠一欠,明日来还。”店小二摇头道:“小店本小利薄,至亲好友,概不赊欠!”白笑风大怒,喝道:“你欺侮小爷没钱么?”店小二笑道:“不管你是小爷、老爷,有钱便卖,无钱不赊。”白笑风当即解下剑来,往桌上一抛,说道:“给我去当铺里当了。”
一名无赖还想赢他的钱,忙道:“好!我给你去当。”捧剑而去。店小二便又端了两壶酒上来。
白笑风喝干了一壶,酒虽然不是好久,却也算是爽口,喝来也算兴致所至,倒是没有多想那演戏的事情。
不多时,那无赖已拿了几块碎银子回来,道:“一共当了三两四钱银子。”将银子和当票都塞给了他。
白笑风连掂银子的兴趣也没有,反正只是演戏,多也不多,少也不少、、。当下也不多说,又和众无赖赌了起来。
赌到傍晚,连喝酒带输,三两银子又是不知去向。白笑风向身旁一名无赖陈歪嘴道:“借三两银子来,赢了加倍还你。”陈歪嘴笑道:“输了呢?”白笑风道:“输了?明天还你。”陈歪嘴道:“谅你这小子家里也没银子,输了拿什么来还?卖老婆么?卖妹子么?”
白笑风装作大怒,反手便是一记耳光,这时酒意早有了八九分,顺手便将他身前的几两银子都抢了过来。陈歪嘴叫道:“反了,反了!这小子是强盗。”众无赖本是一伙,一拥而上,七八个拳头齐往白笑风身上招呼。
白笑风手中无剑,就算有剑也是不能用的,但是让他给几名无赖按在地下拳打足踢,却也是不能够的。瞬间钻出战圈换了个枯木进来,在众流氓停手之后又幻化了一脸鼻青目肿回到原位,而就在这时,忽听得马蹄声响,有几乘马经过身旁,马上有人喝道:“闪开,闪开!”挥起马鞭,将众无赖赶散。
白笑风俯伏在地,再也爬不起来。一个女子声音突然叫道:“咦,这不是大师哥么?”正是岳灵珊。另一人道:“我瞧瞧去!”却是林平之。他翻身下马,扳过白笑风的身子,惊道:“大师哥,你怎么啦?”白笑风摇了摇头,苦笑道:“喝醉啦!赌输啦!”
白笑风心中却是感慨:总算演完了这戏,想着就觉得憋屈,他一只妖狐,何曾这般受制?只是如今他却也不敢冒险,因为有了牵挂,不敢让这世界毁于一旦,所以只好中规中矩的演戏。
林平之忙将白笑风抱起,扶上马背。
虎落平阳被犬欺
除了林平之带着白笑风、岳灵珊二人外,另有四乘马,马上骑的是王伯奋的两个女儿和王仲强的两个儿子,是林平之的表兄姊妹。
林平之六人一早便出来在洛阳各处寺观中游玩,直到此刻才尽兴而归,哪料到竟在这小巷之中见白笑风给人打得如此狼狈。那四人都大为讶异:“他华山派位列五岳剑派,爷爷平日提起,好生赞扬,前数日和他们众弟子切磋武功,也确是各有不凡功夫。这白笑风是华山派首徒,怎地连几个流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