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东西,咱们赶紧找找。殩铍滟晓 ”说罢,两人便要再次投入到寻找中,可就在她们刚刚有所行动时,营帐外瞬间被一阵刺眼光亮所包围。
看到突然亮起的刺眼的火光,还有那嘈杂的脚步声,舞霓裳心慌意乱,有些不知所措。
她不明白,自己是哪里出了错,明明安排的天衣无缝的行动,又怎会被人给发现了,不知来者何人,她又该如何面对,找怎样的说词来为自己开脱。
心急如焚的舞霓裳只想着为自己找个能让人信服的理由开脱,因为她还有东西没能找到,若是此时能侥幸从这营帐中逃脱,她也无法继续存活下去。
心慌的她根本就无暇顾虑一旁的她所谓的同伙,相较起她的慌张,那名黑衣男子倒子比她淡定了许多,淡定到连被人给堵在了营帐,第一反应不是逃走,而是站在哲亲王的榻之前,那姿势很容易让人误会,他好像想要何护哲亲王似的。
“哟,看来这深更半夜的,这处营帐倒是热闹非凡啦,两位朋友,不知半夜冒着危险潜入两名早已昏迷的病人营帐里想要做什么?”话音未落,便见营帐被人掀起帐帘,瑶儿和萱儿、馨儿和琪儿姐妹四人,两两携手分前后走了进来,而风御行、皇甫荃则紧随其后,至于那洁儿丫头,早就被皇甫荃给挡在了门外。
营帐之内情形如何,在未进营帐之前他们谁都不清楚,哪怕,舞霓裳的一切行动都在她们的预料之中,但,他还是不想让洁儿冒险。
对于这个男人的细心,洁儿当然非常的感动,但心里的感动并未让这丫头在言语上有所收敛,反而因为皇甫荃将她挡在外面,她还对皇甫荃咒骂了许久,那架式哪像是王妃身边的贴身侍女所为,简直就像是市井小民,像个泼妇,不过,尽管这样,皇甫荃还是欢喜的不得了。
“怎么?两位既然敢来怎么还不敢出声,难道说,两位与我们是相熟之人?”萱儿佯装着不知情的调笑着。
“这黑灯瞎火的摸进两个男人的营帐,虽说这两个男人目前还是伤患,不过,不管怎么说,说出去总有些不好听嘛,难道人家不家吱声,这也是人之常情。”琪儿配合着自家妹妹一唱一和的。
“这还怕什么好说不好听,他们又不是女子,嗯?难道说这两位是女子,哎呀,姐姐,你们可太厉害了,这黑衣着身,还蒙着黑巾,都被你们看出来是女人了。 ”慕家四姐妹仿若无人般嘻笑着。
“三姐,你也真是的,你不是一向自喻最为聪明么,怎么这会儿倒是犯起了糊涂,你看这人,无需看面相,单从身材上看去便能看出她是女子嘛。”察觉到自己被忽视了的靖馨有些不以为然的插了一句。
闻言,瑶儿扫了一眼方才馨儿所指的舞霓裳的位置,嘴角几不可见的抽搐了几下。
尼玛,确实,难怪馨儿会鄙视于她,瞧那舞霓裳一身黑色的贴身夜行色着身,哪怕此刻她的面部全被黑巾遮上,连那飘逸的长发都被认真仔细的包了起来,但,她那被包裹着的女姓特征尽显无疑,只要一打眼,便能看出她是女子。
思及此,瑶儿也不禁鄙夷自己,尼玛,演技太差,丢死人了。
“呃,好吧,恕我眼浊,好了,咱们闲话少说,两位,难道还不准备扯开面罩咱们大伙见见?还是说,两位觉得,你们还有从这儿脱身的机会?哦,想必两位方才也听见了,这营帐外围可是被重重包围着,你们走得了么?”瑶儿眉眼尽带讥笑的注视着舞霓裳,她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能死撑多久。
“王妃姐姐,你快救救妹妹吧!”刹那间,只见原本站在一旁的舞霓裳突然一步向前冲到瑶儿她们姐妹面前,一把扯掉自己脸上的黑巾便哀求道。
“这唱得是哪一出,本王妃的妹妹可就在身旁,这位姑娘你可千万别瞎攀亲哈,呃?不对呀,听这声音,怎么那么像是霓裳姑娘?”瑶儿继续装疯卖傻,哦,不,是装瞎卖傻。
“对不起,对不起,是妾身错了……”舞霓裳连忙改口。
“呃?妾身,不知姑娘是谁家的妾室呢?”瑶儿语调延长,颇有些警告的意味。
“不是,是奴婢错了,王妃娘娘,求你救救奴婢吧!”被迫无奈的舞霓裳再也顾不上在称呼上玩花招了,这时的她,只要瑶儿能够放过她,又或者说能够给机会让她为自己辩解,她自称奴婢又何妨,只要保得住小命,让她做什么都无所谓。
“原来还真是霓裳姑娘,本王妃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不过,不知姑娘为何会在这深更半夜出现在本王妃的父王的兄弟的营帐之中?”瑶儿全当自己什么也看不见,兀自询问着。
闻言,舞霓裳先是一愣,胆怯的抬起头来,偷偷的看了瑶儿一眼,随后便是一幅好像终于了解了一切的表情。
但她心里清楚,尽管慕靖瑶这个女人看不见,但其他人却是能够看得一清二楚,是以,她若是不承认这半夜闯营帐之事儿与自己有关,那是万万不可能的,是以,她敛了敛心神,随后便一幅泫然欲泣的模样抬起头来望着她们说道:“王妃救命,奴婢本已安然睡下,可谁知营帐内却闯进了一个黑衣人,那个人他见奴婢警醒,便在奴婢未完全清醒之前一把掐住了奴婢的喉咙,然后还点xue制住了倩倩,紧接着他又威胁奴婢带他到营帐中搜寻他想要的东西,奴婢本不愿意,但无奈他却以死相胁,还逼着奴婢穿上了这夜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