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扳过她的身子,他才发现,原来她早已泪流满面。
是不舍与他分离,还是不愿他的碰触?他不敢深想,同时,他对自己也不再有信心。
“不哭,不哭,你这样总是流泪对眼晴会有不好的影响的,我走,我走还不行吗,你不要再哭了。”他急忙的擦去她脸颊上的泪水。无奈的放开她,留恋的看了瑶儿一眼后,一咬牙,踏着坚定的脚步转身离去。
听到门被打开随后又关上的声音,瑶儿再也克制不住自己放声痛哭,让她再尽情的痛哭一场吧,或许这样,她才会将这里的一切慢慢放下,或许只有这样,她往后才会变得更加坚强。
在他们屋子外的一侧,听着自己的女儿放声痛哭的声音,沈惠琳纠心的疼,她多想冲进去好好安慰安慰女儿,可是,她心里清楚,这个时候她不能出现,也不适合出现,她的女儿需要一个安静的空间好好宣泄一番。
只希望她的女儿经历了这一遭,往后都会平顺安康吧!
“话说这小子还真是不错,我真是越看越喜欢。”慕庄主望着煜云无奈离去的背影有感而发。
对此,沈惠琳不想发表任何意见,只因她知道,这天下的男人都是一个样,总是会不知不觉的犯下女人的忌讳,然后便是各种忏悔,再然后又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再犯,如此的恶姓循环,久而久之便变得无所谓了。
当然,煜云会不会这样,她不知道,正因如此,她才持保留意见,不发表任何看法。
“瑶儿这丫头也真是的,瞧瞧,煜云这孩子对她多好,一片痴情,为了她的双眼,明明舍不得,还是不得不逼自己放手。”慕庄主仍然一个劲儿的在旁边嘀咕,心里也不禁感叹着:唉,这年头男人的爱都不值钱喽!
这下倒好,沈惠琳听着自家夫君没完没了的嘀咕,她不爱听了,只见她眉眼一挑,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道:“女儿哭成那个样子没见你心疼,倒是心疼起个半子来。”一边说,一只手指头还不住的戳着他的x口。
慕庄主被夫人这句话憋得哑口无言,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总之,很是为难。
沈惠琳看自家夫君一难为难的表情,也不再继续为难他,只是略显不安的说:“现在该怎么办?煜云那孩子做这些事情虽说瞒着瑶儿不对,但他的出发点是好的,但咱们女儿这姓子真是太过执拗,这事儿该怎么办呢?”
慕庄主一听自家夫人好不容易松口,有愿意成全她们小俩口的意思,高兴的一把抱住她,趁热打铁的粘了上去。
“夫人,平日里属你主意最多,你帮着出个主意不就得了,咱们女儿可是最听你的话了,再说煜云那孩子也着实不错,难道你就舍得咱们女儿放弃了他将他让给别人?女儿可是咱们亲生的,你帮她们夫妻过了眼前这困境,然后再好好教女儿几招,女儿肯定承你这份情。瞧为夫,不就是让夫人绑得死死的,乖乖的连个纳妾的念头都不曾有过,这世上啊,有几个女子能比得上我家夫人的?”
“你少来,老不正经的,都老夫老妻了,还讲这种风花雪月的事情,真不害羞。”沈惠琳妖娇羞的推了把自家夫君的x膛。
“我知道我家夫人爱听,所以就说喽,这又没有别人,咱们夫妻间的小情趣,这打什么紧……谁?”话说到一半,突然慕庄主警惕的轻声低呵。
“慕庄主,是在下。”皇甫荃缓缓的从另一个转角处走了出来,今晚收获还真不小,真没想到,慕庄主还有这样一面。
慕庄主松开抱着自家夫人的手,沉声道:“深更半夜的,你在这儿做什么?”臭小子,也不知道在这儿多久了?
皇甫荃摆出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笑道:“哦,小的想在安睡前在院子四处巡逻一下,您也知道,如今这王府不太太平,而王妃又有些不太方便,是以,小的得确保王妃的安全不是。”
慕庄主严肃的轻哼一声,臭小子,看他笑得那小样,就知道这小子所言不实,混小子,还敢在他面前打混。
沈惠琳轻轻的扯了扯自家夫君的衣袖,示意他适可而止,这儿是王府,可不是他们家麒麟山庄。
暗示了自家夫君后,沈惠琳满脸堆笑的走到皇甫荃面前,柔声道:“荃总管真是辛苦了,咱们家瑶儿带着洁儿和思儿在这王府里还真是多亏了荃总管平日里的照顾,谢谢了!”
皇甫荃不明所以的后退一步:“夫人您严重了,这都是小的应该做的,又何来辛苦一说。”
真是见鬼了,这夫人到底想干什么?为何对着他笑成这样?
自家王妃的厉害之处他早已领教过,通常笑得愈温柔的女人,愈是可怕。自家王妃要陷害他的时候,跟夫人此时的表情如出一辙,他还是闪远点为妙,这些人都不是他皇甫荃能招惹得起的。
“荃总管何必客气,你的忠心我们大家伙儿都看在眼里,你放心吧,你的事儿,本夫人定皆尽全力助你。”沈惠琳觉得这小子还挺好玩的,看他神经紧绷的样子,难道她是老虎么?
闻言,皇甫荃心底暗爽不已,难道夫人所说之事儿指的是洁儿那丫头?
“好了,荃总管慢慢忙吧,我们就不打扰了。”沈惠琳轻声细语的,临走之前还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