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儿,素姨的情况如何?”随着大家互相熟识,煜云也在红南国主的默许下,随着瑶儿一同称呼耶律洪为伯伯,称呼皇后殷素为素姨,耶律齐本就比煜云年长一些,是以,煜云便也无话可说的称呼他一声齐兄。
此时的煜云惦记着再过几日,便是睿和大姐的大喜之日,若是那一天,他们无法赶回去,那该如何交待?
“唉,我也不懂这是为什么?按理说这些天来,我天天用血麒麟为素姨清毒,她体*内的毒素都已清除干净了啊,你若不信,你看看这血麒麟,颜色都未曾变过,还是粉色的。”说着,瑶儿扬起手中的血麒麟,以示证明自己的言词并无虚假成份。
“可是,瑶儿,你还记不记得,再过几日便是大姐和睿的大喜之日,若是我们无法赶到,那……”煜云并不想给瑶儿压力,但,此事又不得不提,实在是时间紧迫。
“不是还有些时间嘛,咱们再观察看看,若是不行,咱们可先行回去几日,待大姐成亲过后再赶回来也不是不可。其实,我也觉得很纳闷,依脉象来看,素姨现在与常人无异,已然大好啊,可为何她却偏偏没有醒来?”这种情况瑶儿还真是没见过,不过,在现代的时候,她倒是知道这类情况,说白了,素姨此时的情况就像现代那些个植物人似的,身体的各项指标均正常,但就是一直沉睡不见醒来。
“走吧,天色已晚,咱们还是先回太子府,待明日再来瞧瞧,若还是这样,咱们就得向耶律伯伯说明情况,先行告辞了。”煜云喟叹一声,很是无奈,同时,他心里也替耶律洪父子担忧。
在瑶儿刚来红南国时,是瑶儿将耶律父子那原本不抱任何希望,已然放弃的心给救活了,这些日子,他能看得出,那父子俩心里时刻都盼望着素姨的醒来,若是让他们知道现在就连瑶儿都无能为力,不知会……
瑶儿将大至情况向耶律洪父子禀明之后,便随着耶律齐一起准备返回太子府。
临行前,看着那父子俩眼中担忧的情愫,她还是止不住的小小自责了一下,都怪她,当初将话说的那么满,就不曾想过,凡事都是有万一的。
就像现在这样,早前给了这父子俩十足的希望,可是现在却让他们失望了,从云端跌落在地的滋味实在是不太好受。
都怪自己,似乎太自负、太自信了些,唉!
感受到瑶儿的自责与挫败,煜云将其揽进怀里,好好的安慰了一番。
“瑶儿,你别这样,一切皆是定数,正所谓,万般皆是命,咱们也无需太过强求,一切顺其自然吧,或许,是母后自己不愿醒来也不一定。”相比起来,耶律齐虽然心急,心慌也心痛,但他好像更能接受事实一些。
“齐哥哥,你瞎说什么呀?什么叫命,我不懂,我只知道我命由我不由天,凡事得自己努力争取,若是不付出努力便放弃,哪有资格断定一切皆是命?再说了,素姨怎么可能会不愿醒来,你要知道,有你和耶律伯伯在,素姨怎么舍得久睡不醒,齐哥哥,你真讨厌,总是打击人的积极姓。”
活了两世,两世都行医,身为医者,生老病死对于她来说,早已见怪不怪。但是每当面对自己所在乎的人面临生死时,瑶儿那颗早应练就成将近麻木的心还是会止不住的心痛、心慌。
“唉,这都多少年了,这二十几年来,我母后她……我以为她早已习惯,因为,哪怕是我,都早已习惯了父皇对母后的那种态度,可是母后……”坐在马车的一角,耶律齐努力的想透过那车窗的缝隙看向远方,好几次的欲言又止,加上他脸上悲痛的神情,足以证明他此时内心的隐忍和痛苦。
耶律齐的欲言又止,或许煜云会不明所以,但是瑶儿却是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上一代的恩恩怨怨,他们这些做晚辈的多少知道一些,哪怕双方的爹娘不曾在他们面前坦白,但仅凭他们每次相聚便会针锋相对,她们做晚辈的也大抵能够知道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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