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晋甩开他的手转身离开:“我自有分寸。”
尉矢挡在舒晋身前拦住他:“你是不是欠?欠你找我啊,我全心全意为你提供一条龙服务。”
“闪开!”
尉矢无辜脸:…
夜幕将至,王宫寝殿里灯火通明。郦王沐浴完毕,喜不自胜地燃起梨荷香,精致的小香炉里轻烟缓缓升起,郦王深深嗅着一下,一股温热蹿到心窝里,让整个人都飘然起来,再令人拿来几壶温酒,想着待会同舒晋小酌几杯,干一场翻/云覆/雨后懒睡到第二天晌午,人生可谓妙不可言。
郦王越想越急不可耐,催问着小太监:“舒晋他人呢!”
“郦王不必心急,这会天色刚刚暗下,舒先生……”小太监为讨郦王开心,取巧道,“舒先生应该在沐浴更衣,很快就赶来。”
“沐浴更衣……”郦王不自觉地陷入迷/情的幻想,卷着舌头划过齿贝,醉倒在枕头上,望着墙上的颠/龙倒凤图,傻笑起来。
“舒晋,哼哼,今晚过后,我要你成为本王的人。”
第六十五章 (捉虫)
小太监到殿门外守望,终于看到舒晋的孤影出现在视野里,连忙回禀郦王:“郦王,舒先生到了。”
郦王假正经地整理好身上的睡袍:“快、快请进来。”
刚临近寝殿,舒晋就闻到了浓厚的梨荷香味,梨荷香本来清淡,不知那昏君放了多少的份量,呛得他连连咳嗽,嫌弃地捂了下鼻子。
小太监搜了舒晋的身,确保舒晋没有携带任何利器之后,领舒晋进了内殿,“先生请。”
小太监说完便抽身离去,稳稳地把大门栓紧。
舒晋略有伤怀,环视了一眼熟悉的寝殿,这是父王曾经住过的地方,北面的墙上曾挂有孔论,南面的墙上曾挂有孙兵,不想今天四面全是春/宫图,这是对先王的侮辱。舒晋怒不可遏,咬紧了牙,幸而他是个面瘫,才没有暴露自己犯上的情绪。
“臣舒晋拜见郦王。”
郦王指扣敲着身前桌面,示意舒晋过来:“来,坐本王身边。”
舒晋顿了顿足,微微低首看了脚下的鞋,而郦王坐在床塌的正中央。
郦王看舒晋懵懂的模样,心痒得紧,急不可耐,“你上来呀。”
舒晋只好脱下鞋,远远的坐在旁边。
郦王的目光一刻没有离开过舒晋,似有点按捺不住地紧握身下的床单。灯光下他眉目若画,薄如蝉翼的唇感性诱人,而他素衣的一身,更似个干干净净的玉女。听说他没有表情,郦王自负满满,心想他不曾遇到自己,若是早落在自己手上,早要他快乐到哭喊求饶。郦王脑海里已经“规划”好一百种让舒晋俯首称臣的姿势,恨不得立马将他揉进被子里。
郦王牵强地克制着高昂的激情,换上一副疼惜的面容,粘腻腻地问道:“为什么遮住脸,被划伤了吗?揭下来让本王看看。”
内寝里没有窗户,梨荷香的烟气统统吸入鼻子,舒晋嗅觉本来敏锐,闻多了有点头晕。舒晋揉了揉太阳穴,时刻提醒自己这里是父王的寝殿,绝不能让父王蒙羞。
“谢郦王关心,臣的伤疤触目惊心,怕伤郦王的眼。”
郦王盘坐着,一手撑着膝盖,一手微微掀着香炉冒出的轻烟,像吸/毒一样很受用的深深吸了几口,赞叹道:“本王很喜欢你制的香,就像……你一样。”
说罢,郦王倾斜了上身抬手轻佻地撩起舒晋下巴,惊讶他的皮肤如绸缎般细腻,情不自禁地顺下抚去。
舒晋当即掀开郦王的手,正襟危坐:“请郦王珍重。”
打在手上的力度很大,郦王吃疼地放下了手,又怒又爱地看着舒晋,舒晋的脾气彻底挑起了他征服的**,越是冷傲、高高在上的人越是要让他备受践/踏、跪地求饶。
郦王挪身到舒晋身后,像一块顽石把舒晋禁锢在自己的阴影里,然后猛地掐住舒晋的喉咙往后压,使舒晋仰靠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将舒晋紧紧地钳制在怀里,呼一口湿热的气息,幽怨的在舒晋耳畔调/戏地说道:“哼哼,越是矜持的人本王越是喜欢,你让我——都看硬了。”
舒晋觉得瘆,双手只能顾忌身上上下游走的手掌,阻止着,背脊冒出一片细细的冷汗。
“靠蛮力算什么,”舒晋不示弱,“臣只屈服能喝酒的人,越是海量臣越是束手就擒,郦王能饮十斛不醉?”
见舒晋有挑衅的意思,郦王当即放开了他,轻蔑地笑起来:“哈哈,别说十斛,二十斛都不在话下,到时候你可要依本王。”
舒晋重新整理的衣襟:“郦王若是能饮下八斛,我悉听尊便。”
郦王就瞅着舒晋那小样,提起酒壶倒了一斛斛酒,一斛一斛得意地喝得一干二净。看郦王腰杆挺得笔直,舒晋内心崩坏了,料想不到他喝下八斛也只是小醉。
到了第十斛,郦王重重地把酒杯扣在桌上,以示自己的胜利,然后笑淫淫地朝舒晋伸去魔爪。
舒晋暗叹不好,起身就逃,却被郦王一手抓住了脚/踝,使力一拉,舒晋扑倒在床上。
郦王当即扑上舒晋,上下其手:“想跑,你反悔了?”
“是,”舒晋毫不掩饰,艰难地翻了个身,直直甩了郦王一巴掌,“昏君滚开。”
郦王挨了一巴掌,怒意大起,好不客气的一手死死扣住舒晋双手,用膝盖狠狠磨着舒晋的下身。
“好一个妖祸,看本王今晚怎么收拾你。”
舒晋拼了命挣扎,见郦王脸